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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君怔怔地看著那团痕迹,不由想到了很多年很多年以前,自己也和另外一个人在这里烤过荷香jī吃,那只jī真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一次荷香jī,回想到这里,青君身後仅剩的三根尾巴又已经调皮地摇晃了起来,就连他的脸上也好似多了些许温暖的神色。
唐古道在听到一些自己不该听到的动静之後就赶紧收拾了东西跑回了屋里,他不知道那间屋子里到底关著什麽东西,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师父会滞留其中久久不曾出来,但是他知道林皓羽肯定不希望他知道得太多。
没多久,林皓羽就回来了,唐古道看到面色冰冷的师父,好一会儿才敢讷讷地叫了声对方。
师父
林皓羽的目光并没有落在唐古道的脸上,而是落在了他身上那件金红色的皮草大衣上。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让唐古道心中更是忐忑,他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浑身都散发著一股冰冷气息的林皓羽,这才注意到对方左手的小指赫然断了一截,断指处仍有鲜血在滴。
师父,您的手怎麽了?唐古道惊叫了一声,赶紧奔到林皓羽身边,小心地托起了对方的左手仔细查看那处可怕的伤势。
林皓羽淡淡地看了眼自己被生生咬掉一截的断指,毫不介怀地冷冷吐出了两个字:没事。
唐古道地看著神色冷漠的林皓羽,愈发觉得对方竟是如此陌生,他的师父虽然平日里不苟言笑,但却绝不是面前这般冷酷如斯的男子。
到底刚才发生了什麽?
唐古道的眼里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林皓羽轻轻地抽回了被唐古道抓住的手,然後抚了抚唐古道身上这件漂亮的皮草。
呵还想把这东西要回去,要回去又能怎样,还不是只能乖乖做我的阶下囚?
自言自语地说著话,林皓羽的嘴角已绽出一抹冷蔑而带著些许愤恨的笑容,这麽多年过去了,每一次和青君见面,对方总会竭力与自己作对,这一点真是百年未变。
师父,您在说什麽?什麽要回去?什麽阶下囚?难道您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