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猫儿总爱吃鱼,狗儿总爱啃骨头一样,青君那根大肉`棒被人一捏,他整个人都受不了了。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放弃了挣扎,就连腰身也开始苏麻发软,青君觉得自己再这麽被林皓羽折腾下去,就是连站也快要站不住了。
师尊,你很享受嘛?既然这麽享受,又为何总是不知好歹地想著死呢?
林皓羽终於松开了青君的双唇,他的手再次重重地揉了揉青君的chūn囊,趁著对方舒服地呻吟之际,林皓羽已是掀了自己的袍带,将胯下的男根送入了青君翕动不停的後`xué之中。
呃!青君全然没想到林皓羽今日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等他意识到身体已被侵占之时,已是有些晚了。
你好卑鄙啊
青君深吸了一口气,不得不说,林皓羽这家夥倒是颇有几分yín技的,只片刻的抽`插便已让他浑身欲cháo澎湃。
师尊这话真是过奖了。林皓羽笑著咬了咬了青君的喉结,一手揽了对方的臀,一手正为青君温柔地撸动著颤抖的肉`棒。
此时,林皓羽衣袍仍在身上,只不过束带已解,胯间那根东西也堪堪没入了青君的体内,而青君却是赤身luǒ`体,毫无遮掩之物,更是不由自主地扭著腰肢摇著屁股迎合著林皓羽的侵犯。
此情此景,yín靡羞耻,却无人能知。
突然,林皓羽往上猛地一挺,青君旋即发出了一声悠长的低吼,他那根东西业已泄身在了林皓羽的手心。
林皓羽缓缓抽出自己的分身,低眼看了看自己手心那大片的白浊,想到之前青君那屡次求死的言语,他的眼中竟似是蒙上了一层yīn翳。
师尊,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你生生世世都被囚於此,只属於我林皓羽一个人。
林皓羽抬手将手心上的白浊涂抹到了青君那张泄欲後尚显虚脱的面容上,这才痴笑著松开了对方。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酒醉的缘故,青君本就日益虚弱的身体在泄欲之後显然是有些难以支撑,他很努力地想要站直身子,甚至反手撑住了柜子,可最後还是失重般地跌坐了下来。
就在青君喘著粗气坐下去之後,他身後的柜门却因为受力而弹了开,一束卷轴随即从柜中掉落了下来,先是砸在青君的脑袋上,然後又滚落到了一旁。
林皓羽似是并不知道这柜子里什麽时候多了副卷轴,他有些好奇地看了眼骨溜溜滚远的卷轴这就想要俯身去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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