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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时伸手轻轻掐了时夜胸前红蕾在指间,慢慢揉动,直催人性欲。
「唔」
时夜忍不住呜咽一声,原是刑锋已将一根涂满媚药的玉势塞了进他後xué。
「都要吃饭了,你还塞他那里做什麽?」方天正看时夜难受,忍不住责怪起刑锋。
刑锋只是冷笑,又取了两个夹子分别夹在时夜rǔ尖上。
「哼,他难道没看出来今天陈之远看他那眼神,只怕咱们的夜风东少已经好好吃过一顿了。」「我没有唔」
时夜急忙辩解,嘴里却被qiáng塞进一团布帛。刑锋用力压紧,直噎得他几欲呕吐。
「不需你解释。」压紧布团,刑锋已取了布条勒在时夜嘴里,不容他再说话。
方天正见此,眉毛一跳,便冷笑道:「那萧大捕头已经有人了,你还去勾引他,不怕被那陈之远砍死吗?」时夜拼命摇头,口中呜咽不已,刑锋已绕到他身後,将绳索套上他脖子,固定在椅上,只不许他再动分毫。
「上次买的细蜡烛还没用过,不如今天给他用用。」「此言甚好。」
方天正点头,转身拿出一根小指般粗细的红烛。他刚要把红烛插进时夜铃口中,刑锋已拿了绳子过来,「且慢,先把他那里吊起来。」他只怕时夜分身若是一软,这蜡烛岂不直落下烧了身子,虽恼时夜过於风情,刑锋却也不想真伤了他。
他拿两根绳子在时夜饱满的囊袋上一绑,顺而缠上男根底部,再分别系到椅子的左右扶手上,把时夜的分身拉得直立起来。
时夜已知他们要做什麽,眼里逐渐露出惊恐。他被迫仰起头,也看不到对方动作。只是突然觉得马眼被人剥开,然後便是异物插了进来。
那碾磨尿道内壁之感实在难受,时夜呻吟几声,已是大汗淋漓。
见蜡烛已插进小半,不至於掉落,方天正这才举了烛台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