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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分身被卡得难受,时夜却忍不愿再多出声,又咬了唇qiáng忍。
白三拿了最後一个最小的环在手里,看了眼时夜,忽然冷笑,他仔细拿了小环从铃口qiáng制套下,初时自然极其疼痛,同时又被搔刮在敏感处,却也是极为刺激,时夜闷哼一声,手脚极力想挣脱铁环。
白三不理他挣扎,手下一用力终於将银环套下铃口,恰恰卡在系带处。
套上银环後,白三这才拿了绳索又将时夜的两个小球分别扎紧系好,直到透亮晶莹为止。
肿胀的分身被四个银环分别所箍,小球又被绳索所扎,时夜自然难受,况且他伤重在身,更不堪如此折磨,只得出声哀求道,「三爷,求你看在我有伤的份上,不要如此我必会自守本分唔」时夜话未说完,白三已取了个玉镯塞进他嘴里,卡在齿间,撑开口腔。白三一边把系在玉镯两端的布带绑在时夜脑後一边劝慰他道,「既然你已有心在此,那麽便需乖乖从事,我燕归楼出去的相公那一个不是经我调教得好好地再送出去的?」时夜急急摇头,嘴里含混不清依旧嚷著,白三不知他已惯於风月,还道他不肯就范,心里一恼取了根玉势就从玉镯间塞进时夜嘴里,这才彻底堵了对方吵闹之声。
白三轻压玉势,时夜便有作呕之意,面上一白,竟被堵得换不了气。
「吵什麽吵,待会好好用嘴服侍了我,你下面才有解脱之时,不然我便如此绑你一夜!」事到如今,时夜也不敢再做反抗,等到白三取出玉势,他也只是急急换气,再不吵闹。
「先让我看看你嘴上功夫如何?」
白三一笑,掏出裤中那根,凑到时夜嘴边。
时夜口不能合,看了对方那狰狞器物,无奈之下只得闭上双眼。
时夜原以为这身子当真是放dàng不羁无药可治,而此时,他竟隐隐觉得如此实在对不起刑方二人。
白三在时夜嘴里泻了一回,并不急於抽出,待在对方口中稍软,他随意又动得几下,便又在时夜湿濡cháo热的口中硬了起来,随即又泻了第二回才抽出来。
时夜被白三浊液呛进喉里,实在难受,他猛咳几声,却因为口齿被玉镯撑开而无法吐出秽物。
「你口上功夫倒是不错。」
白三看时夜难受只是讥诮,他把先前浸了迷药的手帕叠成一团从玉镯中空部分塞进时夜嘴里压实。虽然对方此刻看起来虚弱异常,但白三又怎会看不出对方那身深厚的功夫底子,他是不会让时夜有从这里逃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