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这就替你去了,莫怒,莫怒。」
屋里又是一片轻笑声,这才有人伸手到刑锋腿间,缓缓转动了那根插在股间的玉势插拔出来。刑锋脸色一变,咬住唇闷哼一声,可仍止不住身子的颤栗。
「有什麽吩咐便叫人。」
两个仆从把刑锋抬到天字一号房中那张圆形的大chuáng上躺下,取了被子替他盖了身子,这才恭身告退。刑锋被锁得极不自在,在chuáng上轻轻了挣扎片刻也只好作罢。
他已疲乏至极,不知待会还要面对白三如何的羞rǔ调教。只是他既然选了这条路,便已无悔恨可言。
也不知是不是残余的药性作祟,刑锋正要闭眼休息,忽然觉得後xué里似乎又开始发痒发热。若是那根玉势,那根玉势还在刑锋呻吟著扭动起被束缚著身子,他竟不由自主地想起先前白三放进自己後xué的玉势。
对他而言,那本是及耻rǔ的事,可如今,他却被这媚药折磨得丧失神智尊严,真是情何以堪。
刑锋长叹了一声,缩起身子,忍住挣扎,只盼这药性快快过去。
方天正从许坚屋里取了药出来,便一头扎到chuáng边。
他把内服的药喂了时夜吞下,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一个青瓷瓶。
瓶口一开,立即一阵异香,方天正知道这必是极好的外伤药,高兴得立即抠出其中黏稠的碧玉色药膏,仔细地涂抹在时夜身上的伤口处。
许坚看著方天正把自己藏了许久一直也舍不得用的外伤至宝青玉鸾胶这麽挥霍,不由心疼连连。他本想有朝一日,自己若是和许屹行了欢好之事便正用得上此物只是事态变化匆匆,那日,在许屹被林傲bī著同自己jiāo和後,自己竟忘了拿出这药替他用上,如今也只好便宜那方天正了。
青玉鸾胶生肌去毒,可让腐肉之伤愈合。时夜之伤,多是外伤,只是不曾好好照护,已有些趋於恶化。方天正把药膏往当初刑锋所挞出的血肉淋漓的伤口一抹,时夜只是轻哼了声,渐渐神色也缓和了下来,许是疼痛已在顷刻间消了。
身上的外创已差不多都上了药,方天正这才小心翼翼掰开时夜双腿。可他的手一碰到时夜大腿内,对方便惊觉地夹紧双腿,生怕又有异物进入到後xué中。
方天正无奈,只得取了布条把他双腿分开拴在chuáng头,然後这才抠了些药膏在指间缓缓探进时夜的後xué替他上药。
以前他和刑锋同时夜jiāo欢後,从来都是时夜自己取药上药,自己和刑锋既无心也无意为他做这些。如今,想来人若薄情必被天负,所以才要他们尝到今日这些苦涩。
方天正叹了声,把手指探得更深些,忽然时夜一声低叫,双腿发起颤来。方天正以为他醒了,可抬头去看,时夜仍只是双目紧闭,嘴中不知在喃喃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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