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篇(第2页)
白三扬手,抬著刑锋的软轿又起,那位神秘的贵客揖手对白三一笑,便跟了那顶软轿离了大堂。
「这怎麽回事?」
萧进不解,看了陈之远问,本来一切都行事顺利,这半路却又杀出个程咬金。
陈之远抱了手站在原地,看著台上面色yīn沈的白三,冷笑道,「只怕这次真的有好戏看了。」刑锋迷迷糊糊之间被人从软轿上抬起,又躺回了chuáng上。
手足的束缚仍未解去,他却早已无力挣扎。刑锋心中不甘,闷哼一声,想到今夜之耻,身子竟发起抖来。
屋中之人一语不发,静静站在chuáng边,惟有目光在刑锋微微颤抖的身躯上流转。
忽然刑锋感到那人正在解自己足上绑得银带。他不免想到下一步,自己难逃被分了双腿,露出後xué供人亵玩。刑锋虽然要xué被制,但仍不肯放弃,胡乱几脚都踢中在那人身上,可是始终听不到那人说一句话,甚至哼出一声。
须臾,刑锋便被分开了双腿,反身倒在chuáng上。他後xué里塞著的牙雕玉势因为这一串动作,正磨得他好不难受。忽然那根玉势竟转动了起来,一时刺激得他匐在chuáng上挣扎呻吟。
所幸,那根玉势只是慢慢转动著往外去,而非往内继续深入,待到xué口一松时,刑锋才猛喘一声,身子稍歇下来,不再乱动。
片刻,还未等他回过神,身子已被人扶了起来,半搂在怀中,而下身一凉,原来遮了分身的衣料又似在台上那样被人掀开。
刑锋感慨自己竟三番四次被人如此rǔ弄,更觉悲愤,他仰著头,由那人抱著,只从嘴里发出了不成声的呜咽哀叹。
唇上一紧,刑锋惊觉那男人竟在吻自己。
「唔」刑锋摇头,愤恨难当,猛然从这一吻中挣开。
他偏垂下头,苦笑得发闷。其实自己如此反抗又有何用,到头来,所受的侮rǔ恐怕更甚。
命岂由人?
果然,刑锋身子一颤,分身已被那人握在手里。原本因药性而勃起却又因束缚而不得释放的分身已无法经得起更多刺激,刑锋扭著腰,忍不住想索求更多抚慰,那只手也不回避,慢慢捋动起来,更用手指拨开了横在刑锋铃口处的银带,露出了那颗仍有大半嵌在马眼中的光润的珍珠。
珍珠被人轻触,药性从腹中升腾,这使刑锋终忍不住竭力挣扎呻吟起来。那人却把刑锋抱得紧紧的,似乎生怕对方从自己怀里挣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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