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房价便宜,一个月不过一百多。
第二, 离四周的闹市区都近,好钓男人。
所以我在这儿一住就是三年,而且还打算长久的住下去。
走到三号巷69号房,拿钥匙把那扇将烂没烂的破门打开,上了二楼。屋子里的布置也很简单,一个客厅,左边一间房是我的,偶尔接待客人来家里也方便。右边一间房是小兔子的。
大清早他还没起来,昨天他没接到什么整夜的生意,大概早回来了。
兔子!我喊了一声。
没一会儿就有一个穿着长袍睡衣的家伙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你回来啦。他的声音奶声奶气的,跟个小孩子似的,好多客人都喜欢他这调调。
嗯,吃早餐。
哦。他也不多说,捧着豆浆就喝了两口,然后就不吃了,看着我不好意思的嘻嘻直笑。
笑什么?我明知故问。
兰天哥,那个你帮我带了没有?
哪个?我继续装糊涂。
哎呀!我知道你有门路,买到了是不是?快给我吧,我忍了好几天了。他摇着我的手撒娇。
我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小包粉来,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灼热。
兰天哥,你好棒!真的买到了!他伸手要拿,我一下子躲开。
拿钱来。我说,亲兄弟明算账。
哦。他也乖乖的去掏钱,多少钱?
五十。
这么贵?他吃了一惊,原来一包才十块。这才几天就这么贵了。
我叹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两天查的紧。我这都是托人偷偷弄的。
他咬咬牙,给了我五十。
从我手里抢过那包粉末,然后就跑到客厅的柜子那里,从里面小心的拿出一个小包裹,打开里面是两只一次性注she器还有一个打火机和易拉罐皮做的一个小容器,他抖着手把粉倒在里面,用打火机在地下烧溶了,挑了一支gān净点的注she器,把那东西吸进去,接着就卷开袖子,那瘦的只剩下骨头的手臂上全是针孔,他找了半天,没找到地方下针,又卷开另外一支袖子,依然是那样的情况,好多地方都出了血,在皮下青一块儿紫一块的,叫人看了难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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