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篇(第2页)
我也没指望他来。
不过他没来我竟然一个男人都没有吊到这才是让我郁闷的地方。
每个男人身边出去的时候都挂着另外一个男人。
我站在那里发呆。
一屁股坐下,突然很想哭。
我他妈才一个晚上就人老珠huáng,明日huáng花了?
不至于吧!
现在,半夜两点,要去人道的都已经上了chuáng了,剩下一些不清不淡的,还在舞厅里看人跳脱衣舞。
他妈的跳脱衣舞的今天都比我赚钱,光看他内裤里的小费!
要不是我腰扭了,老子也可以跳。
不过据说他是舞蹈学院退学的,身材果然还是很不错的,起码比我们这些chuáng上运动锻炼出来的身材好的多。虽然他诱惑不了我,但是我还是蛮欣赏他的——基于平时他没我钱赚得多的情况下。
今天我可郁闷了。
简直是超级郁闷。
兔子都找到一个年纪大的可以当他爸爸的人,腼腆的出了门儿,就我不知道撞什么邪给搁这儿了。
看着横竖都是个无聊,于是转门出去了,附近都是后巷,堆了一堆垃圾。这旁边也都是舞厅歌厅酒吧,乱的厉害,yīn暗的地方随处可见激烈纠缠的两个人影,还有很多嗯嗯啊啊呻吟,我都见怪不怪。
我在这些黑咕隆咚的地方做过也不下二三十次了,搞不好我比谁都熟悉这巷子呢。
往前对直走了十来分钟,转了好几个弯,就看到一扇黑门,里面有几个人正出来,眼线画的跟人打了他一拳一样,鼻子嘴唇脖子上到处都穿了孔。
我有晕针症,一想到那全是针穿出来的,就一阵阵发晕。
那几个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挑衅的看我两眼,我完全无视装作没看到,敲门连敲四下,接着里面有人问:今天星期几?
我翻翻白眼,这吴冬瓜老不死的一致都这么无聊: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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