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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他指着凳子说。
我乖乖地坐。
他脱掉领带,然后到了杯水给我:喝水。
我恭恭敬敬的接过来,乖乖的喝了。
你吸毒多少年了。他突然开口。
我吓得噗——一口水就喷了他满身满脸。然后整个人吓得七魂出了六窍,涛涛涛涛哥,我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黑金慢慢擦掉脸上的水:回答我的问题。
啊?什么问题?
哦,想起来了。
两年多了。我老实回答。
这些都是你买的?他把那些白粉都摆出来,问。
这个要用多久?他又问。
我老老实实的开始算,兔子的话,一天一包半都要吧,我一个星期也就遇见不开心的客人的时候抽,也就一包吧。卖出去倒是卖的快,不过大概一个星期。我说。
好。怎么从黑金的声音里听出莫名的怒气?二十包只用一个星期?你还真是蛮快的啊?
他一包一包的撕开,往地上撒。
我瞬间心痛了,五百块的东西啊!连忙拉住他:涛哥!别呀!贵啊!我还指望这里能给我赚几百块钱外快呢!
贵什么贵!他一把把我推到chuáng上,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在这房间里戒毒!
我呆。
戒、戒毒?
什么时候没毒瘾了,我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可是
你一个星期竟然要抽二十包,你想死了是不是?!
我目瞪口呆:涛、涛哥,你是不是误会了我——
他不停我说话,转身甩上门,我呆立半晌,冲过去开门,结果怎么也打不开,外面上锁了。在屋里又吼又叫老半天,没人理我,我又不是傻子,转身就上了chuáng,准备睡觉。
刚铺好chuáng,突然一个巨大的压力,把我压在了chuáng上。
哇!我刚叫出第一声。
就有人开始撕我的裤子。
我听见黑金用急促的声音说:既然我给你提供临时戒毒所,你就用身体报答吧。至于之前的那一个星期,我们往后挪。
我真他妈想昏过去。
都什么状态了,还在计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