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帮我把刘海勾到耳朵后面,摇头笑了:我们回去吧。
好。
我说好。
我知道我这个好的意思。
他也知道。
我们一起,回到属于我们的家。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我洗了澡,躺在chuáng上,看着天花板却怎么也无法睡着,直到旁边的位置陷了下去。
在想什么?黑金的胡渣扎的我生痛。
没我泄气地说,转头,看到他那张没有消肿的脸,摸上去,歉意地说,对不住,我一急就又打了你。
他无奈地笑:你这一着急就打人的毛病得改。
唔
他掐掐我的脸:怎么没jīng打彩的。
兔子。
不想他了,乖。
怎么能不想呢。我叹气,对不起,不该打你。
别道歉了,我都习惯了。他说。
我转身靠过去:我真的以前见过你吗?
嗯。他点头,摸着我的腰,以前,很久以前啊。
那时候我是什么样?
他想了想:火爆,好象小辣椒,蛮不讲理。
喂!
而且他轻微的叹息了一下,似乎在哭一样。在夜来香里摸爬滚打,辛苦维生。然后,我就记了这么多年那天我在厕所里见到你。还愣了。我以为你早就他摇头,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我靠在他怀里,他的心跳沉甸甸的。
兰天儿呀。他亲昵的叫我的名字。
除了他,没有人这么叫我。除了他,没有人这么珍惜我。除了他,没有人这么了解我。
除了他也再不会有人这么爱我。
这么想着,觉得分外的安心,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甸甸的心跳,慢慢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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