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样一个人,却将无懈可击的他轻易划出裂痕,慢慢的,那裂痕会越来越大,你这个他唯一的弱点就会在敌人面前展现,有了弱点!还是像你这样的弱点——他必死无疑——他死了,魔教就完了。随风咬牙切齿,嫌恶鄙视的如同在看一只蝼蚁,每一道寒光,都恨不得将怜无居盯死!
怜无居全身心如在冰冷雪山中,脑袋越发不清明,极力冷静道:我听不懂你的话——我和你们魔教没任何关系,我这个人怎么样也碍不到你们——什么弱点不弱点——不关我的事——说着怜无居又想逃开,每次有随风在身边,他就全身不舒服,独立相处,更是心慌意乱,无法冷静!有随风的地方,就永远不会有他的避风港。他不喜欢颠簸,他想安定,安心,任何不安的预感他都想逃避。怜无居绝望的知道自己无处可逃,不管是现实的他,还是这游戏里的他,都不是随风的对手——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接下来将面对什么,会有怎样的厄运遭遇。魔教魔教,身在江湖时,渺小的他也算是魔教的敌人,可如今不一样了,江湖中没有他的舞台,他又何必自找麻烦,魔教就是踏平了天下,也不是他怜无居管得了的事。
不要说的那么绝。如果他听到你这么说,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残忍的事。哼。随风淡淡道。
怜无居吐气,许久道:你说的他是谁?
夜无殇。你们正派人士多年来的头号敌人。我的主人。随风面无表情,手中的剑最前端缓缓贴近怜无居苍白的脸,挑起他的下巴,bī迫他抬起了脑袋。
有印象吗?这名字。随风讥讽一笑。
怜无居直冒虚汗,死命摇头道:我只知道名字而已——和他没过任何关系!
随风手一用力,锋利的剑划开了怜无居的皮肤,小小的伤口开始流血:你还真不老实。刀驾在脖子上还乱动,一不小心脑袋掉了可别怨人。
我说过——我不认识他——我和全天下无辜的人们一样——都知道夜无殇是第一大魔头——要除之后快!怜无居大吼。
随风眼神一冷:我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除掉你,可是不行!他这么多年,唯一执着的东西就是你,把你毁了,他恐怕无心再战!其实,有你这个弱点也未尝不好,只要你在,他就会乖乖得做他的教主,把天下抢夺,送给你。我接近你的任务,第一目的是保护你,第二是让你脱离正派,第三!把你完整的带回总教,jiāo给他。
不可能——我死了也不会去魔教——哈哈——你忘了吗——我们永远不可能走出那个森林——怜无居浑身颤抖着大笑,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随风冷笑:那又何妨。我只要完成任务就好。我们出不去,可他可以进来啊。
随风满意的看着怜无居瞬间呆傻的表情,不禁更加想击毁他:从我们落到森林以来,我一直在和他用飞禽传信,他会放下现有的一切来和你在森林共度余身。你该荣幸!他是我的主人,抛弃了所有的一切,就为了你——整整一年的时间——他说他不想等了——不出一月,他就会来森林。别指望你师傅和师兄能阻止他,如果说你师傅是半仙,那他,就是最完整的恶魔。
不——你是个疯子——你的主人更疯——他那所谓的执着,不该是用在我身上——我向天地发誓——我怜无居此生,从没见过他——他何来的癫狂——
哼!真没见过吗?恐怕是你忘了吧——他可是日日夜夜记的很清楚啊——你可记得上河村,就是你的家乡,因瘟疫而覆亡的村落。
笑话——我师傅从上河村救我时我还不足周岁——别说要我记住什么——
随风轻哼:四岁时会记得吗——八岁时会记得吗——十岁时会记得吗——十六岁时会记得吗——十八时会记得吗——他全记的清清楚楚——只有你,什么也没记过!你该死——你把他当过客了——
怜无居喘气,久久道:随风,你饶了我吧。你说的这些,我没法想象。我不管他是什么人,对我是何感情,我都不可能和他过一生!!!他是男人——我也是——
男人——那姓苏的是不是男人——
怜无居吼道:他们不一样——我不可能喜欢一个陌生人——还和他过一生——
随风冷着眼睛盯着怜无居,看了很久很久,那奇怪的眼神,闹的怜无居脸色越来越难看,想也不想,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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