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被他气的笑起来。伸手去接了捧雨水,递到他嘴边。
他笑:没力气喝。
程牧阳此时的状态,就像一只吃饱了的猫。躺在你身边,任凭你如何威胁恐吓,都不愿意再动一动。他醒来的一瞬,这两天的yīn霾情绪,也都消散了。
虽然雨仍旧在下,他们依旧在荒岛上,却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南北笑著含了口水,低头去碰他的嘴唇,在触到的时候,程牧阳伸出完好的左手按住了她的后脑。他吞下她喂的水后,开始缓慢地亲吻她。南北的手撑在岩石上,不让自己的身体带给他压力。
他们亲吻了很久,始终温和,并不激烈。
程牧阳的手顺着她的背脊,滑到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南北的长裤早就给他包扎了伤口,如此穿着内裤已经整整两个日夜,腿冰的吓人。而他的掌心,却仍有高热的感觉。
她和他分开,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微微喘气:你不要命了?
我说不定会死在这里,程牧阳看着她,舍得吗?
南北蹙眉,被他说的心软如水:舍不得,不过,死了也是你活该。
他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不确定,这样会不会真的害死他。可却没有拒绝。
程牧阳的手指深入她身体里,或许因为没有力气,所有的动作都是出乎意料的温柔。两个人的身体早已熟识,她的呼吸慢慢地急促起来,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北北?
嗯。
是不是,有些喜欢我了?
嗯,她笑著,贴在他耳边说,一点点。
他似乎想撑起自己的身体。
南北把两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按住他的动作:我来。
她小心翼翼解开他的长裤,跨着坐在他的身上,让他缓慢地进入。
她身子向后仰着,双手撑在身后的岩石上。不敢给他身体造成压力,只好双腿用力,小腿的伤口处阵阵传来的疼痛,和身体里不断涌出的欲望揉合着。
说不出的感觉。
程牧阳始终看着她的脸,还有微微闭起的眼睛,在她的动作中,不断地进入退出她的身体。她的腰和腿,在雨水中,有着诱人赴死的美丽。
疼不疼?他用脸贴着她的胸口,问她。
疼,南北轻轻地喘着气,腿疼。
不断有雨水落在两个人身上,她觉得两个人都没理智了,腿上的伤口已经再次崩裂开,有鲜红的血不断流出来
到最后,他紧紧握住她的腰。
南北在伤口疼痛和他用力的占有中,听见程牧阳说了句话。
雨声太大,还有身体的刺激,她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
事后,她给他拆开伤口,重新包扎起来。
当拿着仅剩的酒,想要给他再次消毒的时候,程牧阳反倒是拿起来彻底喝了gān净。她去摸他的额头,似乎又热了起来:如果你再次发高烧,死了,不知道会不会成为家族艳史。
或许会,程牧阳笑得牲畜无害,说话真的有些虚弱了,我一定告诉他们,要把你写成我太太,记录下来。某年某月某日,程牧阳抱着太太程南北落海后,最后香艳了一次,还是在荒岛上。
这个岛叫什么?她忽然转开话题。
巴坦群岛之一。
没有名字?
大小姐,程牧阳好笑看她,东南亚不是你的天下吗?菲律宾有7000多个岛,怎么可能都有名字。
好,好。我承认,我没有你知道的多,南北懒得和他争执,所以这个群岛的这个荒岛,是你事先就定好的地方?
程牧阳嗯了声,眉头有些微微地,簇起来。
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没有人接应?
他微微笑起来,把她搂在自己身边:你怎么知道?
直觉,南北说,不过,我可能知道原因。菲律宾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来了,是摩洛反政府军的突然进攻,听起来有些严重。所以,你很倒霉,碰上了菲律宾的内战,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已经进入军戒封锁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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