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揪着自己的头发发狂的大叫:别再写了,老子不出去了还不行吗?
至此,阿福才从容不迫的收起了纸笔,对我躬身而退。
悲了个催的,老子不过就是想出个门而已至于告状吗?我气不过,对着阿福远去的背影无声说道,生怕他听到再次折回。
出门未遂,我一路踢着小石子满口碎碎念,撞上了一堵坚硬无比的人墙,愤然抬头,骤然换面,谄媚的笑容对老三小孽孽无耻漾开。
奈何孽孽不解风情,刚毅的脸孔满是寒霜,如刀锋般锐利的眼神在我身上抽|插,我被他bī得节节败退,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孽孽,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不住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可煞气bī人的老三依旧还在向前,我心急如焚,不管不顾抱头蹲下大叫道:
啊——家bào是可耻的!
说完,便觉后领被一股qiáng大的手劲拉起,老三寒霜罩面,将我困在墙壁与他之间,我的鼻腔内瞬间被爆棚的男人味充斥,热血沸腾的颤抖起来。
我家老三不愧是大将军,身上除了满身男人的英气,还有一股深沉沉的杀气我感觉到了
哈哈,孽孽啊不,将军,将军半路拦截,不知所为何事?
我觉得我能在面前贴着这么一尊冷面杀神的情况下,还说出一句完整的、连贯的话,实属不易,我为自己感到骄傲。
侯爷与我能有何事?老三将我紧紧压在墙壁上,鼻息可闻,霸道十足的侵略着我的神经。
我用仅剩的理智思前想后一番后,尝试说道:不会是房|事吧?
老三对我的聪慧感到满意,因为他笑了,很恐怖的笑了,双手擒住我的后脑,将我更加拉近,我与他几乎是鼻子贴着鼻子。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哈哈,那件事好说,等你晚上回来,咱们详谈,如何?
详谈?老三一条英朗的右眉:就像是昨晚你跟他那般详谈?
就像是昨晚?
我不禁翻眼睛想了想,老三说的‘他’是候候?但是昨晚,我跟候候并没有详谈啊,刚想对他解释一番,老三却重重的将我推撞在墙壁之上,冷哼一声之后,便拂袖离去
我骤然解除了来自老三的压力,挠了挠耳根,对这场莫名其妙的压迫事件表示无语。
但哥哥曾经说过,思考并不适合我,我觉得他说的很对,所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确定周围没人之后,才好整以暇装bī离开。
刚走到自己的院子,便看见霜月苑的药童小肉在我院门前徘徊,看见我,小肉急忙走来:
侯爷,一大早的你去哪儿了,神医叫你过去,该喝药了。
小肉口中的神医,说的自然是老四秦shòushòu,那厮医术了得,针法高明,少年得志,比较臭屁,走到哪里都喜欢听人奉承,尤其吩咐身边的人,不用称他什么‘老爷,公子’之类的,直接叫他‘神医’,这个习惯,从他家的宁碎渊一直沿袭到了武侯府。
若不是小肉亲自来找,我还真想忘记‘喝药’那回事,我一个月前被武后‘剔除’了全身糟粕,武功没了,身体自然也就弱了,幸好有个神医在侧,时不时的给我扎几针,灌几副汤药,倒也恢复的挺快。
我觉得我都挺好的,你去跟你家神医说,侯爷好了,不喝药了。
小肉见我拒绝,好像未卜先知般道:神医说了,若侯爷不从,便把药量加qiáng十倍jiāo给五公子。
我懂他的意思了。
把药量加qiáng十倍,jiāo给五公子而五公子向来冷清狠辣,他才不会管侯爷我的死活,多少药都能给我qiáng灌进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说过‘识相’向来是我的优点,垂头丧气,跟着小肉去到了霜月苑,扑鼻而来的药香让我彻底勾起了对小禽shòu的肖想,撇开傲娇冷漠这一点,我家老四小shòushòu绝对称得上人间尤物。
我进门之时,他身着一袭浅绿色的印花长衫,发丝随意束起,正站在窗前熬药,烟雾缭绕之下,更显仙气飘飘,我不禁咽了下口水,屁颠屁颠朝他走去。
老四冷冷瞥了我一眼,指了指不远处的圆桌:
药在那里,喝吧。
我期期艾艾走到了圆桌前坐下,看着jīng致小碗中装的墨黑色液体,从心理上产生厌恶,从生理上产生抗拒,撅着嘴对着shòushòu万里的背影说道:
我要是喝了,你让我亲一口,怎么样?
老四背影一僵,停下手中动作,缓缓转过了身子,我对上了他那双凌厉的美眸,不禁头颈一缩,识相道:
哈哈,我开玩笑的,我这就喝,这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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