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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候,南方阁老是什么人?
许是没想到从侯爷我肤浅的口中会问出这么高深的问题,候候抬起头后,愣了良久,才回答道:
阁老就是当年跟着太祖皇帝打江山的一帮老臣,因年事已高,不得在朝为官,太祖皇帝先行前,便给他们安排了颐养天年的住所,朝中尊称他们为‘阁老’。
我捏着棋子,随手放在棋盘的一个黑点上:阁老有很多人吗?
候候看了看棋盘,又看了看我,也在棋盘上放下一只黑子,道:阁老有很多,但身在南方的却只有一人。
我看了看棋盘,从篓子里拿出一颗白子,顺着候候的棋路走了一步:是吗?他是谁啊?
便是海南骆家!
候候看着棋盘中的部署,将手中的黑子放入了一旁的篓子,而后答道:
侯爷好棋艺,我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 O(∩_∩)O~
☆、32《五夫‘幸’事!》
海南骆家
侯爷我踱步在后院,正陶冶情操之际,却见晴画从我身前一闪而过,好久都没见着她的身影,侯爷我不禁一激动,叫道:
晴画,你这么着急去哪里呀?
晴画收住脚步,对我行了行礼,说道:武后震怒,宫里执勤的侍卫好多都给下了罪,站班缺人手,头儿让我回宫顶两日。
哦?我听到‘武后震怒’四个字后,兴致勃勃的揪住晴画,问道:
武后为什么震怒?
在我的印象中,武月月是属于yīn柔闷骚型的,不管对上对下,表面功夫维持的相当不错,就算她心里多么讨厌一个人,但也绝对不会说出来,她会绵里藏针,在暗地里使绊子侯爷我就是一个很好的写照嘛。
听说晴画有些为难,对侯爷我摆出一张苦瓜脸,明显的不太想说,但是,侯爷我就喜欢听人家不想说的事情,晴画拗不过我,只好言道:
全国的米行,一夜之间降价五成,百姓疯抢,官粮市场平衡被严重搅乱
米行降价?侯爷我不解,米行是赚钱的地方,他怎么可能降价?忽的脑中一个激灵,惊道:
不会跟二公子有关吧!
晴画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一拍手掌,果然是他!
那然后呢?
直觉告诉侯爷我,老二这么做肯定跟钱喜江的那批官粮有关系。
晴画拉开我揪住她衣袖的手,叹气道:
然后官粮就无人问津了呀,然后朝廷只得花重金收购米行的粮食,然后国家损失惨重,然后武后就生气了好了侯爷,时候不早了,我该进宫了。
晴画说完,便头也不回的从侯爷我的眼前消失了。
看着后院里繁花似锦,侯爷我嘴角不禁漾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不愧是我家二哥哥,这种损招也就只有他能想出来!
哈哈,这回武月月该好好躲进被窝里哭几天了吧。
正开怀之际,管家阿福神出鬼没的自侯爷我身后出现,yīn森森的在我耳旁说道:
侯爷,门外有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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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屁颠屁颠跟着阿福去到门外,一匹毛色雪白的骏马停在侯府门前,从那屁股后面不断骚包的马尾来看有点熟悉,然后,那抹藐视一切的高傲,使侯爷一下子就想起了它。
飞雪!
这匹白马生下来我就认识,它娘是我哥的坐骑,生它那一年,大雪纷飞,它就由此得名!
可是,我记得飞雪早就给了
武夏纤!
一道脆亮活力的声音自那头传来,侯爷我回头一看,乖乖,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