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被圣女姐姐勾走,老四跟欢姐去了教主那儿,老五不见踪影,岳清荷□刚兄弟缠得无处躲藏,只得遁走算来算去,看来看去,似乎,也许,可能,好像就剩下老二一个人了。
想起前几天的窝火,我还暂时不想原谅他,所以白了言笑晏晏的他一眼,而后般扭转身子打算离开,不料,我走老二也走,亦步亦趋,侯爷我根本没有行动自由,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我骤然停步,咆哮道:
喂!你跟着我gān嘛?
老二似乎料想到了我的脾气,没有受到惊吓,只是挑了挑眉道:我不跟着你,跟着谁?对吧,宝贝?
对吧宝贝面对老二如此肉麻的称呼,我表示全身的jī皮疙瘩都不自觉的全部惊醒了,伸出食指指着老二,想骂他,可看着他那张牲畜无害的厚脸皮,发现根本无从下口,只得作罢。
愤愤甩下手指,我双手抱胸,继续气冲冲的走在天癸教的小花园中。
唉,人都说侯爷我艳福无边,可谁又知道,这其中的辛酸啊。
相公们一个个貌美如花,全都不是省油的灯。侯爷我在府里没地位也就算了,出了门还要被各种女人惦记。
不慡!
斜眼看了看老二,语气gān巴巴的说:你的岳姑娘今天怎么没缠着你?
老二从怀中取出一把玉骨扇,轻摇了几下后,勾起唇角说道:她不是被你搞定了吗?
我蹙眉:被我搞定?有没有搞错啊?
老二笃定的用玉骨扇在我脑门上敲了一记,说道:别告诉我,那个傻小子突然死缠烂打跟你无关啊。
揉着额头,我想起了那晚对操刚兄弟的‘点拨’,一时语塞,白了他一眼后,便不再跟他说话。
没话说了吗?那侯爷是否可以告诉我老二的语气稍微顿了顿,抓住我的胳膊,问道:臬宗什么时候来的?
提起老三,侯爷我又觉得一阵脸红,虽然是正经夫妻,但总归是bào露在众人目光之下的,原本以为老二很平和的与老三打招呼,就说明了他不介意,可是如今这口气听来,怕是憋着一口气,要跟侯爷我算总账呢。
我甩开他的钳制,色厉内荏道:关你什么事?
说完便想走,谁料还未走两步,便觉得头□换位置,一向以文弱示人的老二竟然也做出了一个粗狂的举动——将侯爷我扛上了肩头。
如果是从前,对这种不知死活的文弱书生,侯爷我向来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奈何如今虎落平阳,龙游浅滩,就是这种文弱书生,侯爷我都对他无可奈何。
你放我下来!不然我咬你腰啦。我头重脚轻的在老二的腰侧大叫道。
老二对我明晃晃的威胁一笑置之,淡然若素道:好啊,你咬吧,不过我更希望你换个地方咬,那样我会更高兴的。
就在我还没弄清楚老二口中的‘换个地方’是换哪个地方,侯爷我现在能够得到的地方也就是他的腰了,难不成他是说屁股?
正不解之际,只见老二在一座院子里停下脚步,与人jiāo谈道:都准备好了吗?
被老二扛在肩上的我只看见那人的一双黑布鞋,口吻巴结道:好了好了,金老板jiāo代的事,小的怎敢怠慢。
我不知道金老板jiāo代的是什么事情,不过,从老二胸腔中发出来的低沉笑声听来,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侯爷我不得不对自家相公有所了解,能够让我家老二发出这种腹黑笑声的事情,不说杀人放火,最起码也得是jian|yín掳掠唉,不是我对老二有所偏见,但这厮的手段与为人
老二与那人对了一番话之后,便离开了,我昂不起头,只能看着那双大脚越走越远,正失神之际,只觉得老二的手在我屁股上不规矩的摸了好几下,我心中警铃大作,在他肩膀上扭动身子道:
你,你快放我下来!别动手动脚的,我真的咬了啊。
老二对我的威胁置若罔闻,一只手肆无忌惮又重重在我屁股上拍了几下,疼得侯爷我直喊哎哟,破口大骂还未出口,便觉得眼前一花,老二将我从肩膀上放了下来。
我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老二眼明手快扶住了我,顺势在我耳旁落下一个轻吻,温柔道:侯爷小心啊。
不得不说,我家老二真是**的高手,不过这短短的五个字便让侯爷我觉得心神一dàng,耳根子苏麻不已,埋怨的白了他一眼,我回头看了看所处环境。
是一座普通的院子,我不懂老二为何带我来这里,于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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