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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浩然问:谁?我怎么不知道?
我记得是个女生。
咱们大学班上统共就四个女生。
就那个孙磊仔细想了想,目光忽定在耿浩然脸上,最好看的,你以前还说要追的
五颜六色的灯光一时晃得人头晕目眩,小姑娘还在唱:你的脸皮厚过拐弯的城墙,每次说谎的时候都那么在行
陈麓川静了一瞬,林阅。
耿浩然一拍大腿:她啊!你不说我都不记得还有这么个人了。原来她进了烽火,还不错啊。
岂止是不错。陈麓川记得那时候在实验室上课,常看见林阅咬着唇请教旁边的男生,一张脸涨得通红,将哭却又未哭。大四组织保研,他无意间看到过她的成绩单,那成绩确实只算得上是勉qiáng了。
小坐一阵,外面雪停了,陈麓川起身告辞。
耿浩然和孙磊将他送到门口,你回国了咱们也没好好聚一聚,明儿周六,出来打台球?
明天我妈出院,晚上还有个饭局。
耿浩然揶揄,嗬,忙得国家领导人一样。
孙磊说:那行,有空再联系。当年咱们一班人,还在江城的也就这么几个了。
陈麓川点头应下。
他周六晚上的饭局,是母亲冯蓉要求的。刚一回国冯蓉就念叨,说他父亲陈祖实有位丁姓朋友的女儿来江城找工作了,让他无论如何得抽出时间去见一面。陈麓川清楚冯蓉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推了好几次。冯蓉拍胸脯保证:我去北京见过丁露晞,小姑娘漂亮得很,特像那个什么杨幂。陈麓川自然不在乎长得像杨幂还是张幂,但架不住冯蓉三番四次软硬兼施,最后只好给人小姑娘打了个电话,定下时间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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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阅这一番偶遇陈麓川,直到夜里睡下了都有些心魂不定。做了一宿乱七八糟的梦,清晨醒来感冒好像更严重了,脑袋千斤重似的一个秤砣,直往下坠,嗓子眼一咽口水就火辣辣地疼。她想要跟那位三婶朋友的儿子取消晚上的约会,结果又挨了何珊一顿骂,直说轻伤不下火线。
好歹到了下午,身体松泛些了,林阅打起jīng神准备出门,又被何珊拦下:我的祖宗,你就打算穿这么一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