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阅瞪他,我以前又怎么惹你了?
陈麓川伸手碰了碰她脸颊,以前刀枪不入油盐不进。
林阅心虚气短,有么?
你自己好好回想回想——不过现在好多了,陈麓川低笑一声,缓缓地凑到耳畔,起码现在,有一处我是能进去了。
林阅耳根一热,伸手将他脑袋一推,捞了衣服裹起来,一时又羞又恼,半句话也说不出。最后看他一眼,飞快往浴室去了。
两人都洗过澡,点了份外卖打发晚餐。晚上,林阅估摸着柴薇那边晚餐已结束,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柴薇自然先得打趣她在群里发的那照片,以前死活不公开,现在这么高调直接发合照,看来赵清雅这事儿也是把你刺激得不轻。
林阅讪讪一笑,哪有。
陈麓川没事儿吧?
没事,皮外伤,她瞅了瞅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男人一眼,就是有点儿冤枉,替别人背了锅。
柴薇惊讶,什么意思?
林阅便将前因后果同她解释一遍。
柴薇冷笑,我是说呢,先前单一峰敬酒那会儿,她神情古古怪怪的。他俩这事儿赵清雅进公司没多久我就听说了,据说有人撞见他俩在停车场吵架。
可我觉得,单哥不是这样的人。
是不是我不清楚,不过听赵清雅那些话,估计单哥跟她也没成。人都有老婆孩子了,全公司没一个人见过单哥老婆,独她一人知道人家长什么样简直其心可诛。
林阅笑一声,全公司就那么两个出挑的,单哥成熟稳重,手把手带过她,年轻小姑娘动点儿心思,倒也不难理解。
那她又何必还要拉着别人当幌子?这几个月在陈麓川跟前,鞍前马后的,谁看不出来?
她不提还罢,一提,林阅便想到自己白吃几个月飞醋,当真冤枉。既然一条路不通,总要选一条备用的,不然在一棵树上吊死么?
柴薇笑说:她岂止一条后路,多得快成立jiāo桥了吧?尤其王培源,当牛做马无怨无悔,人自己都没说什么,他先想着替人出头。
八卦一阵,柴薇又说:不过现在好了,以后肯定再没人打陈麓川的主意——哎,为你俩的事,我也是cao碎了心。
林阅笑说:为了犒劳你的丰功伟绩,以后等你儿子出生做满月酒,我一定封一个最大的红包。
柴薇那边诡异地沉默了一瞬。
林阅一惊,心道莫非自己这随便一说,居然给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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