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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前几年学校迎接校庆,扩建重修,将牌坊拆了,连一旁的有棵皂荚树也跟着遭殃,枝叶生生被劈掉了一大半。
两人站在皂荚树下,一时五味杂陈。
林阅低声说:可惜了。
树可惜,刻了书院名字的牌坊也可惜。
物已非,然而好在兜兜转转一大圈,人在身边。
两人沿着林荫道慢慢往前走,林阅指了指前面拿的篮球场,我以前经常看你在那儿打球。
我打得怎么样?
还行吧。林阅刻意用了十分勉qiáng的语气。
自然不止还行,他投篮准,弹跳力也好,动作极为舒展潇洒。
陈麓川挑眉,还行你还经常看?
我又不是看技术,看脸。
陈麓川笑起来,你啊
就是这么肤浅,怎么样?
学校的小卖部也换了几茬,如今是一个正规的超市。
林阅停下脚步,陈麓川。
陈麓川低头看她。
林阅笑看他:请我吃雪糕。
一块钱的,不能更多了。
拉开冰柜一看,还真让她找到了一块钱的老冰棍。走出超市,林阅拆开冰棍尝了一口,竟然真是小时候吃的那种味道。
林阅举起冰棍儿,尝一口。
陈麓川捉着她的手指,正要咬下去,忽然一顿,低头含住她的唇,没待她反应过来,又立即退开,挑眉道:不错,很怀念。
林阅伸手将他一推,这是学校,你注意点儿影响行不行,光天化日
光天化日?
大庭广众的,要是教坏了纯洁的少。男少。女
陈麓川低低笑了一声,我们那时候就不纯洁了,你还指望现在的孩子多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