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了了从发呆中回神过来，视线跟寸头女人的目光撞到一起，“不好意思，最近电话打太多，压力过大，容易掉头发。”然后在寸头女人嫌弃的目光中，把头发捻起来丢到垃圾桶，接着在她严肃的盯望中，继续打电话。

    等她打完三通电话，回头一看，寸头女人还像木头一样，伫立在她的身后。

    “你打电话的能力，真是不敢恭维。你第一天入职的时候，我给你讲的很清楚，就算对方还没有接听电话，就必须保持微笑，不要像被男人甩了一样，拉长一个脸，这样很容易让对方感觉不舒服，从而不愿意跟你把话说下去。还有……不说话的语气，要柔软动听，把女人的温柔，竭力用声音完美地淋漓地展现出来。而且，说话要有底气，而不是像苍蝇一样，嗡嗡地让人听不见。你给陌生人打电话，别人不能跟你面对面，你只能靠声音，给对方留下好印象，你却丝毫不懂这其中的奥妙，这样注定你是一个失败的电话销售人员。”

    雷了了谦虚接受着……

    寸头女人看她对自己毕恭毕敬，安心地转身走了。

    雷了了鼓起勇气叫住寸头女人，跟她请假，“今天我想提早一个小时下班，我的意思是，我想请假，因为我有点重要的私事，要见一个人。”

    “不可以……”寸头女人掷地有声地说道，“你作为一个刚入职的新人，在没有找一个企业老板出钱到这里来上mba课程之前，你没有任何请假的权利，那怕一分钟都不可以。”

    “可是……可是我跟人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