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了了拿着名片，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只能试下我的运气。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一家小公司的客户，都没有能说服他们来上课。”

    “不是试下你的运气，是你一定要拿下这个客户。拿下这个客户，全公司的人都会对你刮目相看。同时，我要清楚地告诉你，我给你这张名片，是我对你的偏爱。我为什么不把这张有分量的名片给别人，却只给你，你要明白我的苦心。”

    “谢谢牛总的好意。”雷了了僵硬地说道。

    牛三四习惯性地吧嗒了一下嘴巴说道：“我看出你对此兴趣不大，别的员工得到我的特殊对待，都是欢呼雀跃，高兴的要跳上天。我看你不仅不高兴，反而像是我让你来我这里奔丧了。”

    雷了了如实道：“我是一个新人，我担心我没有那个能力委以重任。我只是有自知之明而已”

    牛三四道：“去吧……我把你这话不是当作拒绝，而是一种谦虚。”

    “……”

    雷了了无奈地拿着名片出了门，顺手把办公室门关上，抬眼朝前方看，仿佛遇上鬼一样，身子情不自禁地朝后缩了一下，寸头女人双手抱在胸前，死死地盯着雷了了。

    顿时，雷了了愣了，找不到话题打破尴尬。

    寸头女人把手从胸前放下，等雷了了走近她。

    雷了了不自在地朝前走，还没走近寸头女人，她发话了，“牛总叫去他办公室干什么？”

    雷了了实话实说了。

    寸头女人要看那张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