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芝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毫不做作,说话也不拖泥带水,就算得了可能会随时死掉的癌症,还能如此有底气地说话。可见,她已经看淡了生死,就像钱一样,她挣太多钱了,根本不把钱放在眼里,生命上能活过半百也够本了。
明畏听说母亲得了癌症,一脸的悲伤,“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个月前检查出来的,下个星期我去做手术,割掉被癌细胞侵蚀的ru房。”陈灵芝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含糊,轻松的就像说了一句:“我饿了,我要去吃饭了。”
这让明畏目瞪口呆,母亲遇事会如此镇定,“母亲大人,你得了癌症你不害怕吗?更何况是要摘掉女人极其在意的部位。”
“我十多岁到社会上闯荡,这辈子做生意,起起落落,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生老病死,已经看的很透了,得个癌症没有什么大不了,更何况医生说,我做个手术,割掉患癌的ru房就可以活命。若是不能活命,我也认了,人迟早都要变成一堆黄土。”
明畏听母亲这般说,崇敬她豁朗的同时,心也放宽了,要是他母亲像一般的女人,得知自己患了乳腺癌,绝望地要死要活,他会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安慰母亲,这是令人难受的尴尬。她这样看开一切的态度,给他的是明朗的正能量。
“既然你对自己患癌,并不太伤心,那我说什么,你也就不会受到什么刺激了。”明畏支支吾吾地说道。
“只要你不是拒绝做喻家女婿,其它我都能承受,不会受刺激。喻氏集团答应跟我合作开发一个有很前景的酒店项目,这种项目是他们擅长的,我想跨界跟他们玩一票,这样可以大大地巩固我们公司的经济实力。但前提是,你得和喻家的独生女喻鸿鹤结婚。”
明畏叹了一口气,说道:“母亲大人,男女结婚,得双方你情我愿,才可以一辈子恩恩爱爱,强扭的瓜不甜。我要跟你说的,就是我不会和我根本不喜欢的女人喻鸿鹤结婚,我……”
陈灵芝打断他的话,“别跟我说这样没有营养的话,我们和喻家结亲结定了。再者,你要明白,天下婚姻只有利益,没有那么多情情爱爱,婚姻从来都消受不起男女间的那点你侬我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