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双心情凌乱地走到收银台,放了两张面额一百的钱到吧台上,说了句“不用找零了”就大步离开,他试图追上斗笠男人,他决定鼓足勇气,暴力揭开那个人的斗笠,看看他的真面目。
戴斗笠的人像风一样,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吴双失落地走到车旁,就离开这么一会儿,车上鸟粪和黄葛树黄色的果子,把车弄脏了,但他没有心情管这些,那怕挡风玻璃上的脏物影响了他开车的视线,他也没信心情清理一下,一心只想找雷了了,问问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再者,他今天再次见到神秘的斗笠人,对他身份的好奇心,跟雷了了失踪,一样占据了他的脑海。以至于,因为要轮换着耗费脑细胞去想他们两个人的事,导致他偏头痛的病症又犯了!
启动车前,他吃了一片治疗偏头痛的药,才开车离开。
接下来他要去见见康研,他实在不明白,除夕那晚,她怎么会跟于明镜和雷了了在一起。
本来这件事发生后,他早就想见她的,但想着她见到他后,她会暧昧地纠缠着他,跟她在一起,轻松地喘口气都难得。她说她爱他不能自拔,面对面时,她会无理地要求他做出他不喜欢的举动来表明,他也爱她发疯。不然,她会说他们一起度过的那晚,是他对她的欺骗,他不对天发誓说爱她,并表现出天下女人,他只爱她,她会对他千刀万剐。
所以,每次见到这个有过一晚的女人时,他都要屏住呼吸地跟她说话,古怪而压抑的氛围,让他随时想逃离。
他这么害怕见这个女人,但这次又不得不见他,说服自己抛却胆怯,不,不是胆怯,是不喜欢的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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