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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祺裕长公主是皇太后的亲生女儿,皇太后自是舍不得的,看来他是在去长乐宫与皇太后商量此事时碰了钉子。
他与皇太后如何,不是她该出言评说的,当下改了话题,含笑道:眼见着就差一道赐婚旨意了,陛下还不肯告诉奴婢那安夷将军是什么样的人么?
宏晅饮着茶,面色一黯,放下茶盏时又是如旧的笑意:急什么,嫁过去自然就知道了。
她一抿唇,面带嗔怒:陛下这般瞒着奴婢,倒好像是随便挑了个人家就把奴婢指出去了,不敢让奴婢知道一般。
宏晅一声哑笑:别想套朕的话。朕和母后一起给你挑的夫家自不会差,到时候你见了便知。
守口如瓶。
她无奈地一叹表示认输,宏晅侧头凝睇她一瞬,沉道:都退下吧,朕自己待一会儿。
一众宫人都如获大释般无声地行了礼,她亦没有多言,起身一福后随众人一道退出殿外。
郑褚叫她去歇息,让其他宫人直接去宏晅的寝殿成舒殿候着,她想了一想,道:陛下此刻还在气头上,奴婢还是留下的好。
郑褚一想也对,虽则御前的宫人都是个顶个的机灵,但比起这几个从太子府带进来人在心思上还是差了一截。
宫人们默不作声地在成舒殿守到了子时末刻,她已然有些犯困了又不好离开。忽的门口一阵嘈杂,殿门口的宫人们轻呼了一声陛下就忙上前去扶喝得半醉的宏晅。
但凡有点志气的帝王,就没有愿意送姊妹女儿出去和亲以换家国和平的。他本就心中烦闷,虑及大局不得不如此,皇太后却又给了他另一番压力。
她上去扶了一把,眉头紧蹙:陛下便是再不悦,也不能借酒消愁啊
和两名宦官一起扶着他躺下,刚要起身,手腕猛被攥住,他用了极大的力,弄得她腕上生疼。当□形顿住,也不便挣,就听他含糊地唤了一声: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