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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的这些心思,我想他也是清楚的。所以这些年来,即便已熟悉到私下可不分君臣主仆,但我的家人仍是我们之间从不曾提及的话题。他下旨为我册封那日是我第一次破这个例,今日是第二次。那一次是为免得封过高引人侧目,今次则是刻意惹他不快以便避宠,归根结底,还是为了活着。
他身形微动,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轻笑道:是什么样的人,取决于做什么样的人能让你活下去?呵,所以你从七岁起就已是费尽心机步步为营了?倒是看不出你有这样的心思。他语气不善但却不是怒意,分明是识破了我的疏离之语又不戳穿。
我低头一默,亦不愿说破,沉沉道:到底相识已久,臣妾的心思,陛下总是明白。那么旁的话,想来也不必臣妾多言了。
他目光一凛,面色yīn晴不定地端详着我,仿若刚刚认识一样。一声冷笑,他起身离榻,衣袍夹风地离开了汀雨阁,扔给未能反应过来这突然变化的宫人一句:回成舒殿。
我并未起身恭送,依旧躺在chuáng上,淡泊地道了一句:恭送陛下。
在他离开后,房里沉默了好一阵子,婉然犹豫的语声在榻边响起:姐姐,你何必
我睁开眼:你听见了,何必多问。为了活下去,陛下明白。
婉然便噤了声,却是林晋在旁一叹:娘子怕是谬了,但凡宫嫔,总要有圣宠才好活下去。
不,不是。我扬唇一笑,看向他,我说的是活下去,不是要活得多好。
此后便是长久的沉默。我闭上眼睛歇息,却在睡与醒之间往往返返,总在即将入睡时被一股突然而至的烦躁拉回清醒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桃脯杏脯过敏这事确实有阿箫表示有朋友桃脯过敏- -并且阿箫自己杏脯过敏(过敏一家亲)但是桃脯过敏的症状我不太清楚这里写到的症状其实是杏脯过敏的夸张版(作为一个吃货就算过敏也忍不住想吃,每次都吃得嗓子不舒服继而呼吸不畅才忍住据说吃太多真的会晕厥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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