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然撇一撇嘴,又道:昨儿晚上回家省亲的静婕妤娘娘回宫了,姐姐不去见见?
我一怔,思虑了片刻,道:现在这个情形,她未必想见我。罢了,她是婕妤,若想见我随时可来召见,我就不去自讨没趣了。
婉然点一点头,扶着我回了静月轩。
第二日,果然有荷莳宫的宫人来请,说是静婕妤的意思。我更了衣,穿了身颜色清淡素雅的兰花纹jiāo领襦裙,梳了个寻常的发髻,随他们去了荷莳宫。
静婕妤没有在正殿见我,宫人直接请我进了内室。
她正坐在窗前做着女红,我盈盈向她一福,口道:锦淑宫静月轩琼章晏然见过静婕妤娘娘。
她抬头一看,忙过来扶我,嗔道:这是成心让我生气,昔日作宫女时都没这么多礼。
我们一并坐下,宫女奉了茶又上了几道点心,她轻轻蹙眉,斥道:不长眼,知道娘子有敏症还呈桃脯上来,快换了去!
宫女忙将桃脯撤了告退。可见她虽离宫月余,却对近些日子的事情渐渐了如指掌,我微一笑:姐姐还是这般消息灵通,半点不会让晏然吃亏。
她扑哧一笑:听着可不像夸我。不过这些个事情我确是听说了,你啊,心思比谁都细,嫁个粗莽的武官才是亏了,如今做了嫔妃也好。
她说着,小心地打量着我的眼色,我颌首道:我知道姐姐这是给我宽心,我的心思姐姐最是知道的。不过事情已是定局,我不安心也得安心。她面上稍显了悲意,我便转了话题,问她,伯父伯母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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