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晋双手一滞,会意地改口:是,臣什么也没说。臣是想提醒娘子一声,现在暑气愈发重了,娘子注意着避暑。
澜曳斋的院子里,几株新移栽的榴花开得正好。石榴素有多子之意,倒是应了澜曳斋的景。
还未进门,就听屋内传出胡夕冉的笑声,便也笑而朗声道: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妹妹笑得开心,日后生下的孩子必定也是个爱笑的。身子一转,便见屋里并不止她,宏晅正坐在她身边,面上登时生了窘意,屈膝福道:陛下万安。
他只一点头:坐吧。
我过去在他们二人对面坐下,颇为尴尬地低头不言,宏晅打量我一瞬,笑道:鲜少看你穿这样的颜色,很好看。
我低头局促地绞着裙带,喃喃地解释说:愉妹妹有着身孕,想穿得喜庆些来见妹妹。经了前几次,我与宏晅间已多少生了隙,一时气氛冷了,胡夕冉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我只得主动找话道,方才可是有什么趣事,逗得妹妹这般高兴?
宏晅手一点愉婉华,笑嗔道:她啊,变着法子地讨赏,又说什么都不缺。bī得朕没办法,问她是不是要朕给她建酒池ròu林才好。她说酒池ròu林劳民伤财,让朕着人快马加鞭给她送些荔枝来便是了。
我听了神色微变,暗觉她太没分寸,如此议论昏君之事,宏晅心情好也罢了,若心情不好难免要怪她。也不便表露什么,徐徐笑道:陛下才不会做这些事叫妹妹背上千古骂名呢,不过陛下若是不知该赏妹妹些什么,臣妾倒有个主意。
宏晅一奇:你素来点子多,说来听听。
我瞧着胡夕冉微微隆起的小腹,颌首笑言:做母亲的,怀胎十月最是不易。倒不如陛下为妹妹画一幅像,一来对妹妹而言自是珍贵,二来待得孩子长大了也可看看,当年他在母亲腹中的时候,母亲是个什么样子。
言罢宏晅点了点头:别出心裁,倒是不错。又看向胡夕冉,问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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