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冉不服,歪着头争辩:陛下净瞎说,姐姐哪里不好了?
宏晅深一笑:犯七出。
哪一条?
我也好奇地看向他,不知他要说我犯了七出的哪一条,他看看我,简单地吐了两个字出来:无子。
我红了脸,从夕冉手中夺过石榴继续剥给她,羞道:陛下别拿臣妾开玩笑了,妻妾之分泾渭分明,今儿的话传出去,臣妾又要被人说是狐媚惑主了。
他闲闲道:倒还是朕的不是了,可不是你自己先提的七出么?本就是休妻的条例,你拿出来说了还要怪朕不分妻妾。
我手一顿,确是自己失言在先了。当即俯身一拜:臣妾没有觊觎后位的意思,陛下恕罪。
知道,起来。他又一笑,真是说不得你,要么怪朕不是,要么二话不说谢罪。你不累朕看着都累。
宫女端了水来给我净手,我细细洗去手上沾染的石榴汁液,取过帕子擦gān。坐到他身旁,托着腮看他:陛下才不讲理,小时候总嫌臣妾没规矩,如今臣妾改邪归正学规矩了,陛下又说看着都累。
他抬手就在我额上弹了个响指:怎么就把你留在身边让你天天跟朕顶了?早知如此,当初就该不应太傅这个要求,你该到哪为奴就到哪去。
我揉揉额头,得意一笑:晚了,陛下不仅留了臣妾还封了臣妾做嫔妃。
几日后,他宿在了静月轩。
那天,他把我搂在怀里,笑意清浅:前几天说起七出,朕到真希望有一天能拿七出之条要求你。
我惊诧之余,虽是动容,也只能守着礼道:皇后娘娘与陛下夫妻伉俪,臣妾岂敢想这些。
你晏家若是没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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