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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太子的书房里,我当着太子和一众府中下人的面演了杂技
一阵倒吸冷气之后一阵安静,回过神来的尚侍过来呵斥道:连个茶都端不好,日后怎么在府里做事!出去跪半个时辰!
算了算了。他笑着离席,走到我面前,我慌张地撑起身跪好,他蹲下来看看我,又看看我面前放着的那盏茶,端起来喝了一口,打趣说,你可以啊,一滴都没洒。若不是知道你爹是文官,我还要以为你从前练过功夫。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起来吧,以后端茶送水的事换个人。他的目光扫过门槛又停在我身上,你先长个子。
九年前的事了,我早已不会在过门槛的时候被绊倒,可他,也不会在我被罚跪的时候出来说一句算了了。
他甚至不知道这件事,从成为他的宫嫔那天开始,我就已不能再倚靠他的保护。哪怕他赐了我宁为封号。
双膝跪到发麻发痛,然后失去知觉,可微微一动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酸痛。
瑶妃留下的宦官始终站在离我几丈远的地方,目不斜视且一不吭声,就好像一个木头人一般。此时见婉然走了,周遭又没有别人,他才走近我,躬身道:臣不想为难才人娘子,可眼下还未见各宫娘娘问安回来,若让娘子此刻离开,一会儿有旁人路过见了,臣回去不好同瑶妃娘娘jiāo代。娘子再忍一忍,待得各回各宫了,娘子也回去便是。
我心觉诧异,不知他为何要这样帮我。毕竟就算像他说得那般,可宫中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让旁人知道了,瑶妃绝不会轻饶了他。
他见我这般神色,又垂眸解释道:娘子不用觉得奇怪,如今跟在娘子身边的红药是臣的亲妹妹,臣也不求其他,只求娘子不要为难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