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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褚抬头瞧了瞧,回道:是怡然。又循着她行去的方向望过去,思索着道,那一面的几个宫室大概是去给宁才人送药吧。
宏晅神色一凝:晏然病了?
郑褚垂首答说:似乎是。半月前宁才人身边的云溪来找怡然的时候臣听了一句。
宏晅微凛:半个月了?
郑褚面露难色:这臣也是猜测,只是想不到住在那一边的嫔妃能有谁让怡然送药罢了。言毕,他再度提醒了一句,陛下,您昨儿个可答应瑶妃娘娘
宏晅轻轻挑了挑眉:先去静月轩看看。
才刚到静月轩门口,就听见了怡然的厉声怒骂。宏晅止了脚步,示意郑褚不必通报。
二人都在院中,晏然背对着院门,坐在小几前低着头不知在做些什么。旁边的怡然俨然是一副气急的样子,毫无顾忌地斥着她说:你犯什么傻!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做这些!你明知尹尚仪不可能把这些东西呈上去,陛下也不可能知道你的心思!
宏晅眸色一沉,继续侧耳倾听。晏然低低地叹了口气,平静道:尹尚仪那儿回头我自会去求她。
你怡然气结,滞了一会儿又道,那你先把病养好了也不迟,这样下去你要bī死你自己不成!
对,我就是想bī死我自己。晏然停了手上的针线,抬起头看向怡然,神色语气皆是坚定不已,一句话堵得怡然瞠目结舌,盯了她半晌,见她委实不似说笑,不可置信地道:姐姐你你说什么?
晏然却不再言,低头继续做手中的事。
绣盘猛地被怡然夺下:你告诉我你在想些什么!在奴籍的那些年你都熬过来了,如今一朝失宠你便不想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