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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得抚住胸口:我的天这么一说还真是后怕,如是反应慢了一步,岂不是真要看你血溅欣华殿了?
荷韵轻松地舒了口气:可不?好在苍天垂怜,到底不肯让奴婢在放出宫前就这么死了。
我心中一动,沉静地看着她:所以,你出宫必须嫁个好人家才对得起苍天。
说起来,苍天对我也算是不薄的,成了帝王妃妾,他却待我很好。可临嫁之前生了那样的事,我的心结到底难以完全解开。其中缘由荷韵知晓一些,听我这样说也不多语,只点了点头应道:这个自然。
一偏头见语歆耷拉着脸显示不高兴,忙问她怎么了,她幽怨道:害我白担心,哭得眼睛都肿了,竟是商量好了做戏,姐姐为何不早告诉我?
怕你害怕。我抿唇笑着解释着哄她,再说你若知道实情就没有这场好戏了。我们戏假你情真,才能让纪穆华开不了口。
确实早该告诉她,让她心中有数。可语歆这么天真的心性,早早知道了未必比不知道好,万一她不经意地说漏了嘴抑或是装得不像不一定会多大的篓子。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不曾告诉她,就让她顺其自然地显露出对纪穆华的恐惧和怨愤让宏晅看到,是最好的。
她嘟着嘴,没好气道:那我不管,今日哭成这样,明天肿着眼睛去长秋宫晨省不知有多难看,姐姐你必要补偿我。
我忍不住一笑:你爹不是太医么?这商人般的口吻是哪儿学的?说吧,怎么补偿你?姐姐我绝不亏待妹妹。
语歆低头认真地想了一想,看一看我们,又低头想了一想,再抬起头来,神情严肃:桂花宫饼
荷韵扑哧一笑,向我道:才人娘子您赶紧教教奴婢怎么做那宫饼,娘子从瑜华宫记到锦淑宫,奴婢再不学着做实在失职。
我手指在语歆额上一点:如今都同住一宫了,你再馋那东西就直接找愉姬娘娘要去,不要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