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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又酿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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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晏府解释时,他也是紧张的。即便不是他有意加害晏家,晏家却也是因为他而沦落至此,焉知她不会怪他?
他解释完之后,她确实仍旧面色yīn沉,板了好久,她说:嗯闷在府里这么些时日,淮之君带妾身去吃宜膳居的灌汤包好不好?
哪能不答应,当即拉着她出了府直奔宜膳居,吃饱喝足又去逛了集。但那天他没有接她回宫,而是送了她回府,她疑惑地问他:不带我回宫么?
他在她额上弹了个响指:等我来娶你。
他是要娶妻,不仅是册后。早已下旨着礼部按着元后的仪制办,不仅有册封礼,昏礼中的同牢合卺也一步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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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们一起尝过一道道牢食,合卺酒端上来时他看出她神色大变。知她酒量不行,当即喝下去大半,只留了少少的一口给她。jiāo换之时,她不禁神色一松,抿笑饮尽,他们一起将那匏瓜合上,用红线系紧。
殿中端庄肃穆,每个人都是恭敬无比的神色,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样的严肃中亦不乏关心的jiāo谈。
譬如在接受完文武百官的拜见后,他侧过头看着她,挽着她的手,威严不减半分地低声问她:没喝多吧?
身为皇后的她,亦是笑容端庄,却是朱唇微动地回他说:有点还能走。
殿中之人便见他冕前十二旒一动,向皇后颌了颌首,听不到他说的那句:甚善,有劳娘子,一会儿还得接受内外命妇谒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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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外命妇拜见过后,就再没人敢来打扰——谁都知道,陛下拉着皇后娘娘到湖边闲逛去了。
那天的夕阳在天边静静挂着,映出二人的影子。两个影子携着手,走得不紧不慢,道尽温馨。
在湖边一转弯,影子换了方向,到了他们跟前。
他们都不自觉地望向那两个影子,他想起很久以前她对他说过:真想一辈子就这么走下去。
她想起很久以前她对他说过:真想一辈子就这么走下去。
那时他的回答是:那就这样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