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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自己一滞,他好像在有意无意地去想席兰薇会在意怎样的说法。
楚宣怔了一怔,视线挪到席兰薇肩头,问道:娘子肩上的伤,便是那刺客所致?
席兰薇一并答了,着宫娥呈给楚宣去看,纸上一共两行字:未曾见刺客相貌,只大致之其身量、亦闻其声;肩头剑伤确为刺客所致。
兰薇凝神,见楚宣接过那张纸去读,便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色,连一点轻微的变动都不想放过。她觉得是自己多疑了,但还是谨慎为好,便刻意提了记得那人的声音。
只见楚宣将纸持在手里细读了两遍,视线始终回dàng在两行字迹间,微蹙着眉头仿若在思量什么,并无半分半毫的慌张失措。
微微屏息,兰薇心下思考着,如他是那人,他下一句会问什么;如不是,又会问些什么
倒是没什么肯定的结果。
楚宣喟了一声,抬起头来缓缓道:长阳已封了城,查了几日没搜出这人。才人娘子可否再与臣说说此人,记得多少便说多少此事,总得抓住这人,才好知道始末。
他的口气平静无比,甚至有几分因为寻不到进展而带来无奈。但是就如那日在黑暗中,那刺客的声音让席兰薇莫名其妙的心安一样,此时他的神情,让席兰薇没由来的怀疑更深了些。
☆、18 辩解
纵使心底生疑,兰薇还是将那日的事详细写了下来,一句话都没有放过。
写至自己受伤后被那刺客扶着坐下时,微有一停,想了一想,还是如常写了下去。写罢这一段,搁笔停了,先呈给了一旁的皇帝。
皇帝轻怔,不解地看看她,席兰薇抿笑,手指在那一段上点了一点,皇帝便看下去。
字迹清晰、描述得也清楚,遂是一笑大是无所谓:朕知道,无碍。
她与刺客相对而坐的事,先前禁军就已禀过了。目下虽是加了那刺客扶了她一把之事,也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