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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的神情让席垣语结,心下不禁奇怪了,不都说皇帝对兰薇还不错么?怎的到头来连死活都不管?
一闪而过的思量让他无暇再作耽搁,只想不管怎样先把人挡下来,就算触怒了皇帝也稍后再说
当即转回身去又要上马,霍祁眉头一挑,接话接得平静:将军泼出的水朕接着了,没有再让将军cha手的道理。
席垣错愕间,皇帝已踱到了马的那一边,也没再问他的意思,理所当然似的便上了马,向他一伸手:缰绳,有劳将军。
席垣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把缰绳jiāo到皇帝手里。终见霍祁一笑,扬鞭策马而去,地上卷起的尘土让诸人眼前都迷糊了一阵,半天才又能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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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兰薇与许氏已来来回回过了好几招,许氏被她迫得全然不知所措,只剩在极度的惊恐中不断地避闪。
她十分明白席兰薇的意图——手持着一根簪子五次三番地试图往她的马腹上刺,这若刺中了可还了得?马儿受惊吃痛之下必定不管不顾,将她甩到何处都有可能,更免不了踢踩
席兰薇这是想要她的命!
许氏自不知席兰薇哪里来的恨意,心惊于自己气急之下挥的那一鞭子竟让她想下这样地狠手,拼了命地去避闪、又一次次地被她追了上来。
你gān什么许氏几乎带了哭腔,惊惧不止地不住地回头看紧追其后的席兰薇,全然没了方才质问的气势,我我不是有意的
席兰薇如何听得进她的解释,疾驰中在眼前不断闪现的前尘旧事激得心中恨意凛然。这个女人也许从现在算来,该承认她是无辜的,但这一世于席兰薇而言到底是前世的延续,她忘不了自己被许氏欺到了什么份儿上,平时的羞rǔ且先不提,单是许氏支使旁的妾室害了她的孩子一事
席兰薇蓦地双眸一闭,险些流出泪来。
那孩子来得不是时候,那时她已失宠失势太久了。就算霍祯把孩子看得再重,对她的厌烦也不会就此消去。
偏生那个时候,许氏也有了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