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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话呢。孙玉河紧盯着他,缓缓道:我说呢放着北上广不去,非要来杭州,原来这么回事。
许辉抿着嘴,似是陷入了自我的恍惚中。
孙玉河忍不住推他肩膀。手下的人肩胛纤瘦,摸过去尽是骨头。
许辉有点吃痛,皱着眉,自己揉了揉,gān什么。
gān什么?我还想问你gān什么!孙玉河气不打一处来,你来杭州就是找她吧,你他妈在她身上吃了多大苦头你自己不知道?还来?
许辉不说话时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
孙玉河:这样的话当初我要找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让?
还是两年前,许辉走后不久,孙玉河高中毕业去找他玩。在许辉一次醉酒的时候,得知白璐和他分手的原因。
当时孙玉河想找白璐算账,被许辉拦了下来。
孙玉河气得额头青筋bào露,你来杭州是不是就来找她的!?
许辉:不是。
不是!?
许辉眉头皱得更紧了,低声说:你不要跟我喊,这么大的声音我头疼。
孙玉河接着大吼:你还知道头疼?
许辉耸耸肩。
孙玉河看着,说:要不,你回屋休息,今晚上我去忙?
不用。
又怎么的?
你又没有我帅。
我!cao?孙玉河狂bào地吼了一声,看见许辉的表情,知道他在开玩笑。
咬牙切齿一番后,孙玉河收敛心神,指着许辉脸说:
你就在这跟我扯淡吧,我是不管你了,你自己爱找罪受你就找罪受去。
许辉薄唇抿着,孙玉河又说:哎,你要是被那贱人玩死了,你我好歹兄弟一场,你就说你想要啥吧,到时候托梦告诉我,美钞英镑欧元要啥哥都给你烧。
许辉轻轻地笑,孙玉河狠狠地哼了一声。
阿河。许辉也点了一根烟,对孙玉河淡淡地说,你不要担心。
孙玉河一脸怀疑。
我承认当初来这里是跟她有关系。我知道她在杭州,也知道她在这所大学。
你还喜欢她?
许辉轻描淡写地哼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