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说得对,不如先订婚,等到温家的事结束了,咱们再风风光光的大办一场!”
魏婴没有不同意的,他心里极渴望能光明正大的让人瞧见,他和江澄是一对,是被父母祝福的一对。
虞夫人想着温家的人败也是松了口气,想办得喜事冲一冲晦气,“那就照着这个办,你们先忙着,量体裁衣,尺寸都是现成的,院子还是你们住的,等成了亲再搬个大院子。这事不用你们管,我来操心就成。”多年没有大事操心,如今满身都是用不完的劲。
江澄开心的拉着魏婴就走,“那我们还有事就走了,娘你们自己忙吧。”
虞夫人“呸”了他一口,“真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江枫眠担心地问她,“那你以前不是说,两人再好,也生不出孩子来,现在不担心阿羡生孩子的事啦。”
虞夫人摆手,“快别说了,这段时间,我算是明白了,啥也没有儿子开心活着好。只要他们俩个高兴,我就高兴,等他们老了,孩子的事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去吧。”
随便他们或收养,还是过继,自己都闭眼了,管不到他头上。
“走,走,把请客的名单核对一遍,不要漏了哪家。”
江澄两人刚出正厅,他便一把把魏婴扛在肩膀上,“你是大功臣,今天我驼着你走。”
魏婴被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他的脖子上,“啊呀,江澄,你,你放我下来。”满府下人,来来往往的,叫人多难为情。
江澄嘻嘻的笑着,“怕啥,爹和娘都说了,过几天就昭告江湖,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媳妇了,我们在自己家怕什么,你坐安稳就是。”他抱着两条长腿,走路一颠一颠的,把魏婴逗得笑不停。
“唉哟,我的脚!”一个青衣侍女突然在江澄的脚边倒下来,那手白葱似的,正好搭在了他的腿上,“是公子啊,对不起,奴婢的脚,疼,疼得厉害。”娇滴滴的声音,身上带有一阵香风,两只水汪汪的黑眼珠,巴掌大的小脸,挂着楚楚动人的表情。
魏婴心里正高兴着呢,却碰上这一出事。他看着地上的女子,嘴里咬牙切齿的,两只手扭着江澄的耳朵,正要使劲!都是你这个家伙惹的事吧。
却见江澄的腿连停都没停,“嗖”的一下,那女子便被甩到了路边的花丛里面去了,那花丛还有几颗带着长长的尖刺,偏巧她就脸朝着那带刺的地方落下来。
“啊,啊啊啊,疼死啦,”这次是真的疼,叫得特别的惨,声音都刺耳
。有路过的仆人,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知道这是她求爱手段的也有几个侍女,她们一边站着满面复杂,不敢上前去扶,怕公子责怪,手里的帕子却赶紧塞紧了,不敢乱掉胡丢。公子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啊。
魏婴的手马上由扭改为抚摸,阴阳怪气的,“哼,无情的男人。好狠的心啊。一个如花的女子,唉哟,多疼啊。”这话怎么听着都带着一股活该的味在里面。
江澄面上毫不在意的道,“又不是你疼,我管他是哪个,疼不疼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他马上又轻轻的颠了他几下,“像不像坐轿子?我背着媳妇坐花轿喽。”
魏婴的心跟喝蜜一样甜到爆,他怕压疼了江澄,到底还是下来,在他耳边吹气,“江澄,你对我真好。”
江澄揽着他的腰,手不老实的捏了几下,“我的傻瓜,我还嫌不够呢,等咱们有了明路,天天我要把你给侍候得这样那样的躺在床,怎么样!好不好!”
魏婴脸腾的红成了苹果,在他的俊气的脸上轻轻咬了一下,“色狼,江澄,你果然是个色狼。”
江澄的手在他的屁股上一捏,马上跑了出去,“快来追我,追上我,有大奖励。”
魏婴发带飘飞,江澄,你就是老天给我的最大的最好的奖励啊。
温家接连在莲花坞吃了两个亏了,温晁在心里不住的暗呼倒霉,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江家,居然吃不下去还崩了牙,真是怪事。
其他世家特别是金家,消息一传出来,暗自心惊,江家不过一个小小的莲花坞罢了,鸡蛋一般大小的地方。
江枫眠,给他几分面子,他是个宗主,可以一起同坐共起。不给面子,他就是一个不上排面的修士而已,修为一般般,又没有特别的法术拿出手来。
若不是他老婆和自己的夫人是闺蜜,他家女儿和自己儿子,这亲事都轮不到他家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