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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顺利。宁觉非微笑。他们根本没料到有人会在夜里偷袭,船上安静得很,人人睡大觉。我把煤油和火药各处都放了些,然后点燃引线,就下了水。
这几天,宁觉非乔妆改扮,拿着解意近月来赚的和自己原有的所有的钱,到附近的几个城市里大量收购烟花爆竹,然后耐心地将这些东西一个个拆开,将里面的各式硫磺火药一起收集起来,略微pào制了一下,用油纸密密地包好了,又去买了一大桶煤油,就实施了行动。
解意看着他消失在水里,尽管听他事前说过:水里重量轻,带这些东西没问题。他还是不放心。
现在,行动成功了,他自然高兴。
凌晨时,蒋府的马车急驶到他们门前,总管在院子里高叫:解公子,解公子,很抱歉打扰了,知府大人有急事请您去。
解意迅速起身,说道:请稍待片刻。
宁觉非在黎明的微光中看着他,微笑道:一定是那帮洋鬼子想兴师问罪,你也别客气。我这些日子也打听过了,还有些老人记得他们上次来时发生的事情,当然也是他们的老人告诉他们的。那些洋人来的时候,这里的人以礼相待,后来,他们醉酒后shòu性大发,qiángbào了这里一户乡绅的两个女儿,那姐妹两一个16岁,即将出嫁,一个才14岁,却被他们轮jian至死,这样才激起了众怒,将他们打了出去。
解意却不知此事,这时一听,微微惊讶之后便即感到愤怒:原来如此,那我可不会再对那个路易客气。
他整理好衣服,迅速洗漱好,便即登上马车,到了城里。
果然,路易气呼呼地坐在知府衙门,一双眼睛绿得像鬼一样。李洋和蒋玉笙陪坐着,因为语言不通,都只能陪笑,脸上已经僵了。
一看到解意,他们的情绪都稍稍缓和了一些。路易指着李洋,哇啦哇啦地便说了起来。
解意冷静地听着,无非是认为这次船上失火是遇到了qiáng盗,自然要求当地官府负责,重点当然是索赔。
解意听完了,却是微微冷笑,用法语清晰地说道:亲王殿下,您忘了说英语了,既然装,就应该装到底。
路易一惊,瞪大了眼看他。
解意声音温和,说出的话却大是不善:请问您想怎么赔偿?割地赔款?把三江口租给你们99年?
路易更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