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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有东西吗?发完短信的吴迪抬头看到杜若妍呆呆地看着自己,笑了。
不。学长和谁发短信呢?
给宿舍同学,叫他们帮我留个门啊。
没有那么快关门吧
按这个速度走下去可难说哦。
唉,我本来是想和学长多走一会儿的。啊,对了,刚才我送沈嘉礼物的时候,学长的脸色不太好,是人不舒服吗?
有的时候,人还是装傻比较可爱。杜若妍装做不经意地提起。
嗯,没有,我在担心嘛!
担心我被她的话刺伤吗?
吴迪转过头去看着这个无比直接的女孩,笑了笑并不回答。
不回答可以当做是默认了吧。杜若妍这么想。
吴迪又问:对了,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沈嘉是你的好朋友啊?
啊?我为什么要和学长说这个?学长自己也没有问我啊。
也对吴迪微笑着,对了,杜若妍,我们下次一起出去玩吧。
真的?我们两个?杜若妍突然觉得自己进入了粉红蔷薇盛开的花园,而不是身处喧闹的大街上。
车辆来来往往,车前灯金色的光一束束从身边滑过,由浓到淡。
在那明明灭灭的光里,吴迪只是微笑着,未置可否。
自从沈嘉生日以后,我就觉得,生活里仿佛有什么慢慢地变了。
杜若妍依然早出晚归,苏娇娇的主要活动区域也离开了图书馆和寝室,她带来学校的那些书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去翻了。问她去哪儿了,回答是她绝对不会和游泳队的那些男生脱离关系。
这可是秋天啊,又不是chūn天。当然,这种理论被杜若妍鄙视了,她认为,只要心中有爱,就是四季如chūn
而我成了最常在寝室的留守人员,常常收到各个帮我留门的短信。
唯一存在的还是卧谈会。多半是杜若妍在分享她在电台的遭遇,不是在诅咒何琳学姐就是在描述自己犹如被后母nüè待的灰姑娘的遭遇,但是最近也慢慢增加了一点关于王子的事情。
也不是没有先例的棍棒底下出人才。沈嘉的声音幽幽地从角落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