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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将碗里吃到见底了,莫文洋接过初夏递来的纸巾一抹嘴:我说衍哥,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想金屋藏娇了。
给他一记白眼,蒋衍不客气的:是,我是金屋藏娇。我警告你,你以后不准到我家里蹭饭!
民以食为天,莫文洋将他威胁的话全当做耳边风,只问初夏:还有吗?
面条没有了,不过蒸了些ròu饼。你等等。初夏答。
莫文洋锁住余下的四碗面条汤,两眼露出饥饿相。蒋衍立马把他一脚踹到了一旁,远离饭桌,两手先护住蔓蔓那一碗。
蔓蔓把蒸好的ròu饼端出来,见着这一幕,嘴角微展小满意。在家里头给家里人做饭时,除了父亲,哪有人这样夸过她。每个人辛辛苦苦付出辛劳时,都是希望有人赞美的。
拉她坐下,给她小手里塞进筷子,蒋大少这会儿不急着自己先吃了,盯着她吃:你胃不好,要慢点吃。过两天,我请个假,带你到我们部队里的专家看看,开几服药调养。
暖暖的风chuī过心头,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蔓蔓含笑一小口一小口喝着汤。
因是一群人一块找借口出来的,要回去也一起约好了时间。吃完中午饭不久,莫文洋接到了电话,与蒋衍说:君爷的指示,得回去了。
借了人家的情出来,蒋衍不能给人家再添麻烦。要回去前,把蔓蔓拉到一边,说两人的悄悄话:你先准备好户口本,我们到时候结婚登记要用上。
蔓蔓扶着眼镜,他婚都求了,她也答应了,小头点了点:我让我爸寄过来。
听她答应,他大力地把她一抱,像是要把她的身子都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刚毅的嘴唇抿成条绷紧的直线:其他多余的事他不会对她说,他自会帮她解决掉。
送他们离开,蔓蔓回到画廊,感觉脸上发烫,嘴角的笑都停不下来。期盼已久的幸福,现在离她真的很近,近到她以为在做梦。
手机铃的作响。
喂?是谁?
蔓蔓姐,我是浩雪。我听大伯说了,你上来北漂了。我现在也在北京呢,暂住明珠姐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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