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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蔓。
画的下角,画家的印鉴,不无意外是这两个字。
心头升起的滋味扰人余韵,回想姚子业说的:囡囡的感觉始终是不会变的。
自从上次有对老教授对蔓蔓的画赞赏有加,初夏与杜宇决定把蔓蔓的画放到了迎客的大厅做招牌。今天见有个客人站在蔓蔓的画前一动不动的,初夏高兴地走过去,介绍说:我们这位年轻画家的画,是深受到北京大学教授的欣赏,先生您真有眼光,一进门就看上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看中这幅画了?
这把冷到极致的嗓子,初夏化成灰都认得,定睛瞧着那人回过头,双眼瞪足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们这里招待客人有说我不能来吗?一面这么说,一面冷霜的眼睛四处在找人,你那朋友呢?
你找蔓蔓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三千多块你是敲诈,我们是不会还的。初夏定在他面前,遣客不成,拦着他找蔓蔓总成了吧。
陆君没有与她较劲下去,是因门口进来了两个人。
这是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
初夏迎上前,当是客人问:请问两位,有什么可以帮助到你们吗?
女的圆圆脸上的笑堆成了ròuròu,说:我是蔓蔓她二婶,来找蔓蔓的。
唰,初夏脸色咋变,粗气道:蔓蔓她现在不在这里了,你找错地方了!
蔓蔓的画不是在这里吗?和张秋燕一块来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双装酷的墨镜,对蔓蔓署名的画指手画脚。
你是谁?初夏的声音里透出冷气。这男人不像是蔓蔓的二叔。
张秋燕走上来:你不要骗我们了。快让蔓蔓出来。他不是外人,是和蔓蔓相亲的金先生。
温浩雪口里温家要蔓蔓嫁的有钱男人?
打量金若文,年纪比蔓蔓大上一轮以上,戴金露出的庸俗感与清新gān净的蔓蔓,完全搭不上来。
陆君眼中的冰霜往上一层层叠加:如果是他妹妹,怎么可以让妹妹为了钱断送幸福?
杜宇!初夏怒喊,拿把盐和扫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