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细拧,接起来。
蔓蔓。话筒里传出的是温世轩gān得像要冒火的嗓子。
爸?蔓蔓跳起,挺担心父亲是不是出什么事。
蔓蔓,我们现在在北京的火车站,你能来接我们吗?
温世轩这商量的语气刚说到半截,许玉娥听着不悦,立马抢过话筒。
蔓蔓,你给我立马过来!许玉娥对话筒里的大女儿吼。
咔!
电话挂了。
典型许玉娥的作风。
再怎样,都是自己的爸妈。蔓蔓回身拎了个包,杜宇初夏都不在,因此向刚来帮忙的店里小妹说一声自己要出去,急匆匆拦了辆出租车,往火车站赶。
北京哪里都喜欢塞车,画廊离火车站并不近,蔓蔓搭着出租车一路赶往火车站,中间接了不少于二十几个许玉娥的催命电话。到最后,打得她的手机都没电了。
总算在北京火车站里的肯德基,找到了父母和媛媛。
看到大女儿出现,温世轩一张老脸浮现出笑容,穿着双拖鞋迎上来:蔓蔓,累了吧,来,把包给爸,坐会儿。
爸,小背包,不累的。我坐车来的,不用坐。肯德基里面人多,不可能有多余的空位,蔓蔓让父亲坐回自己的位子。
可温世轩说什么都不愿意坐下,问她要喝什么,是要去柜台帮她买汽水。
见他们两个让来让去没个消停,和媛媛一同上完洗手间回来的许玉娥,眉头一皱:蔓蔓,你怎么又穿成这样?不是在北京混得挺好吗?
蔓蔓在装裱间工作,从来穿的都是最简单的衣服,再说,她来北京是为赚钱,不是为消费。瞅向自己一身简单的衬衣和蓝色长裤,不以为意地岔开话题:妈,你们过来应该与我先说好,我好安排你们住的地方。
我就说嘛。温世轩急着接上大女儿的话,生怕老婆念大女儿。
有钱会怕没有地方住吗?许玉娥一句话嫌恶地打发掉老公和蔓蔓,给小女儿媛媛手里塞奥尔良烤翅,你在火车上嫌东西不好吃,你爸知道你爱吃jī翅膀,给你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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