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劲终于开口,说的是,这种人不值得你哭。
她笑得讥讽,忽然间抬起脸,透过后视镜直视他双眼,帮我杀了他,我付你报酬。
违法的事我不做。
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你都经历过,还怕这个?一点点小事而已。
肖劲却说:你这个年纪,再痛苦也很快过去。
楚楚否认,我再也好不了了,满十八岁要么自杀,要么剃光头出家。
每一句都是气话,恨不能气死前座解恨。
肖劲终于不再出声,他想什么没人能懂,只看见他绷着脸专注于驾驶。
忽冷忽热,忽近忽远,最不负责是他。
到学校,闫子高果然不再纠缠。只是一副情圣模样唉声叹气,无声无息出现在背后,两只眼似镭she光,锁住她一举一动。
连袁柏茹都退避三舍,做缩头乌guī,再不敢给她脸色。
不得不感叹,权力真是个好东西。
无所不能,无孔不入。
而楚楚似乎打定主意要与肖劲保持距离,她日日与他冷言冷语,当他是杀父仇人,一句正常对话都不给。
这状态仅仅持续到礼拜五,原因在于他提前向江太太请假。
她大脑运转飞快,当即想到他一定是去照料亲密女友,为她端茶送水盖被,抱她进进出出,陪她洗澡洗头脱光光
再想下去脑袋都要爆炸。
她拿枕头捂住双耳,不去听幻想中的面红心跳声音。
又一个失眠夜。
☆、第17章 心事
第十七章心事
睡不着,安眠药也失效。
安安凌晨三点,她敲开江安安房门。
江安安的大卷发睡成鸟巢,醒过来双眼发直,大小姐,劳烦看看时间,凌晨三点钟鬼一样爬进来,如果有心脏病,我早就在你开门那一刻bào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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