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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他得忍,不得不出声喝止。
然而她酒后熏然,胆大包天,抬手扯散一对双马尾,手指埋入发间,将一头长发抖得蓬松妩媚。再学泳装广告,慵懒地甩一甩头,过后凝住双眼直视他,活像是潘金莲勾引武二郎,一个不愿等,一个不愿挨。
他仍然能够保持冷静,坐怀不乱,抽空问她,喝不喝茶?
楚楚侧过脸看一眼桌边热茶,眼风睨过来回到他面前,邪恶的念头在心中萌芽,她挑眉,qiáng做要求,你先尝一口。
他不解。
她讲得理所应当,万一有毒呢?我才不要先死。讲完之后自己都觉心虚,只好补充,总之你先喝,好喝我再尝一尝。
肖劲一心只想躲过她处心积虑的勾*引,因而端起茶杯饮一口,但当他一口热茶还未来得及下咽,她的唇就已经送到他嘴边,小舌头勾出来慢慢舔着他略显gān燥的嘴唇,扫出一股从心底里生根的痒。
他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师,手把手嘴对嘴教会她情人之间至臻美妙,而她是天底下最勤奋的学生,未超过四十八小时已主动投入实践,且发掘出新项目——
现正缠着他,一点一点饮他口中温热的茶,一点一点bī得他走到崩裂的边缘。
过后还要深处半截粉嫩舌尖,舔一舔站在唇上的水液,感叹说:好喝——
真要命,他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随时随地要疯。
忍不住低声咒骂,被她听见,像是抓住对手把柄,得意洋洋,阿叔你讲脏话噢。
他崩到顶点反而冷静,阿叔不但要讲脏话还要做坏事。
什么样的坏事,是要对我做吗?
嗯。
用什么做?象拔蚌吗?
象拔蚌太大只,你吞不下。
我想尝一口,阿叔你给不给?
越讲越过火,她的个人尺度被扔到北极圈以外,不具有任何约束力。他只好以恶制恶,按住她后脑,抱在身上再重重问过一回,好让她知道阿叔不可以随便惹。
直到她胸口起伏呼吸凝滞才肯放过,而楚楚陷落在迷乱中,浑浑噩噩不明就里,傻呆呆说:我好像真的吻上瘾。
肖劲笑,你不是上瘾,是过界。
她不忿,拉着他衣领bī问:难道你不上瘾?讲清楚,我好不好吃?
满嘴都是生力啤。
你到底会不会讲话?你这时候应该讲‘阿楚你真的好甜,甜过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