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子高太难缠,拜托啦,要演舞台剧,你帮帮忙,戏份非常少,台词都只一两句,只要躺在台上等结束——
不要跟说会是《睡美人》那么老土。
没错。
抱歉我不参加。
有奖金,且我校奖金从来不低的,连我都认为值得。
好,要排练再通知我几点几分到场。她答应得gāngān脆脆,因她现在自发扛起养家重担,她讲出口的话就要做到,说过要养他,就要赚钱养他。
天哪,好伟大,她是世纪末的祝英台、朱丽叶,为爱献身。
楚楚回到车上,一见面就对着肖劲摇头感慨,肖先生,你真是好命。
嗯?
有我这样的女朋友,还不是三生有幸吗?
嗯。他发动汽车,对于她的各类言行都早已经习惯。
我最近吃好多猪手。
嗯——
胸脯都发涨。
他嗅觉灵敏,已察觉危险正在靠近。
楚楚拉开自己领口低头向内看,嘀咕说:好像有长到d,喂,你要不要量一量啊?
不要。
她瞬间拉下脸,现在不摸以后一辈子都没机会。
晚餐想吃什么?顾左右而言他,企图蒙混过关。
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吃你!
我不想被吃。
那我不管——
要不要吃西餐?
这类对话往往无疾而终,无论她用多大力气,肖劲都可四两拨千斤。
但江楚楚最大优点是不放弃,她坚信只要功夫深,铁杵也回*chūn。
联考结束第二天,她与肖劲约好去中安看望江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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