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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劲说:我从前在窗边听你弹琴时,从没想过能够真正认识你。
楚楚浅笑说:我把你的简历偷偷塞到丁叔皮包之前,也从没想过能够真正追到你呀,我当时只想有机会多看一看你就足够。
追?
对呀,我追你。她才不会扭扭捏捏不承认,她对于追到肖劲这件事有着旁人无法理解的骄傲与自豪,当然是我追你,表白都是我先讲,你还推三阻四责令我想想清楚,有没有搞错?我讲出口就代表已经想过三百万次。
对不起,这种事情本该由我主动。
有什么关系,反正到最后,你还是我的!
他承认,还是你大肚。
她无聊玩着他的耳朵,洋洋得意。
稍顿,肖劲突然问:还想去多伦多念大学吗?
她回避,去哪里都一样,在这里也很好嘛。
但他问:将来想做什么职业?
我想做记者,当初申请学校也是投journalism。她讲起未来,毫无防备,想去贫民窟讲述社会yīn暗角落,想去议会揭露政治丑闻,更想去中东、刚果、卢旺达一只相机一支笔,走遍世界。
原来阿楚要当女超人。
放心啦,我不会丢下你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呀,你还做江小姐二十四小时随身保镖,怎么样?
好,我同意。
但是我没钱付你高额薪资,只能‘ròu偿’了,肖先生。
不是不可以。
拜托,你怎么捡便宜都那么勉qiáng。
捡便宜的恐怕不是我。
楚楚突然在他背上直起腰,义正言辞,肖劲,我认为你之前都是假装,你这个人特别特别虚伪。
嗯,比如说?
她卯足劲,大声控诉,你明明讲起话来气死人,不不不,是气死我,还偏要装出一副不善言辞的样,实在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