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程景行皱着眉抽烟,抬眼掠过,却又低下。
未央手上动作一滞,甩手将毛巾仍在chuáng尾,那一头乌黑长发仍湿漉漉贴着,紧紧贴着不经意间落入眼中的圆润肩头。
他的心在秋夜中颤动,方寸之地,岌岌可危。
又听她唤:程先生又有指教?笑嘻嘻没个正行,目无尊长,半点敬重没有,外头倒是会装乖,到他这里却放肆,舅舅也不会喊一声,倒要让她学学乖。
这声音却是好听入耳,软绵绵仿佛chuáng笫低语,一声一声不要不要再来再来,口是心非却又丛丛撩人。
这便又是乱了,掐了烟,断了这想念。
暗地里还是忍不住咒一句,妖物,将来不知要便宜谁。
理清了思绪,整一整喉咙,还是道貌岸然君子风度,明早带你去与诺诺见一见。又补充,在医院。
夜深了,人人退去装甲,他却依旧一身笔挺笔挺深灰西服,领带束得紧紧,半份松懈没有。唯独眉间沾染些许疲惫,隐隐透出几份俗世气息。
未央盘腿坐在chuáng上,看他肃穆面容,久了便欣赏起那利落线条,一笔笔画过近乎完美,汐川身价最高的鸭子都比不上。不自觉地笑,一下接一下细细梳着长发,含含糊糊应,同母异父好妹妹?她可是病了?需要抽血适配型献骨髓?放心,一定全权配合,扎针绝不掉泪。
她身上棉布睡裙不甚厚实,隐隐透出胸前坟起轮廓,突兀的两点颤颤巍巍立着,她一抬手,那丰盈的线条便全然展露,半遮半掩,半明半昧,凄凄艾艾邀约,犹抱琵琶半遮面之蛊惑。
他眼神飘忽,却怎么也逃不开那旖旎风景,只得心中恨,小妖jīng胸衣都不肯穿,白嫩嫩双足chuáng边晃dàng,也不知是不是内里也空dàngdàng无遮掩。
chūn光恼人,程景行略带些躁动地拉扯领带,颈子上喉结吞咽。
他的小小动作,却撩动了她的心——扯落领带,男人这动作最最撩人,任谁来作,都教人心神dàng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