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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等她来答,便一挺腰进去,那销魂窟紧紧将他裹缚,温温热热丝丝滑滑,进时遮遮掩掩欲语还羞,退时纠纠缠缠死咬住不放。听她嘴里嗯嗯啊啊语不成调,他益发qiáng健,横冲直撞,又托高了腰抬高了腿,更方便他来来去去,将她眼中星光捣碎。
她眼中有泪,他却见不得她万般委屈模样,重重往前一捣,喝问道:以后还敢顶嘴?
以后,哪里有以后,只盼他下一刻就死了得好。
她不说话,他便将她翻过身来,趴跪在身前,一双手恰好被他扣着,脸埋在枕头里,半点力气没有,还未喘过气来,他便已从身后冲入体内,搅得她翻天覆地不得往生。
仍听他说:说,还敢不敢?
她便只得应了,呜呜说:舅舅,你饶了我罢。
这一声舅舅喊得他心都是颤,接连又是一阵大动,撞得她连连告饶,又喊:舅舅,轻点舅舅,我疼
他将她转过来,俯下身去,柔柔含了她的唇,伸手将她额上汗湿的头发拨开,你乖一点,一个小姑娘,我总不会亏待你。
她在他肩头狠狠咬上一口,喉咙里gān涩,说话仍带着哭腔,你中邪了?你是我舅舅,亲舅舅!
他却是笑了,横竖早有了第一次,开了头,多少次都是乱 伦,不能白白担了罪名。又是一顶,不让人知道就行。
未央便也抬高了身子迎他,本来不过卖身女,开了头,往后多少年都洗不掉这罪名,人人讲你往死里踩,你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