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东狡辩:我是想调节气氛,你看,医院里多沉闷,需要我这样的人增光添彩。
未央冷笑:增光添彩不是这样用。
宋远东被bī得没办法,只得求饶,跟你多说几句我就要紧张,你大约是世上最不好哄得女人。
未央揉了揉额角,手背上的针头不知什么时候拔去,留下一小点淤青在。对不起,我今天很难过。
宋远东好奇:可以问为什么吗?
未央道:我不想说。
宋远东噢了一声,有些闷,半晌才意识到应该直奔主题,证件和银行卡已经准备好,诺诺出生时便由程老先生设立基金,这几年严文涛更是慷慨大方,所以有充裕资金提供逃亡,三张身份证六张卡,需要办理护照吗?
未央听到严文涛三个字一下僵住,指尖微颤,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呐呐答道:暂时不用,劳你找机会到我房间,将我行李收拾好,顺带稍一把顺手的家伙,有纸笔没有,还需要些小东西,我写给你。
宋远东在病房里翻箱倒柜地找,好半天找到个信封,一只铅笔,顺手的家伙?瑞士军刀好不好?
未央边写边说,随意,只要够锋利够灵巧。有电棒更好,可惜我不会用枪。
又问:什么东西比较好脱手?珠宝或是跑车?
最好现金。
未央蹙眉道:他最多开给我支票,提现需要时间。
宋远东轻巧带过,我自然有办法。
未央半开玩笑似的问:你不怕他事后找你算账?
宋远东摇摇头,做出一副苦哈哈模样,他至多给我一拳。
未央将纸条写好递给他,取笑道:看来我在临走前应该送你瓶药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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