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行冷笑:行啊,脾气不小。畏罪潜逃还敢理直气壮。要不是林成志出事了,我看天涯海角你还准备躲一辈子是吧?
未央这回自投罗网,早做好就义准备,哪还像当初在程家,好歹要装出个服软样式让人放心。舅舅安排得巧妙,恰好是医院,这就绑着我上手术台吧,左边还是右边?随便选一颗。要不不放心,多挖一颗备用?反正你们财大势大,捏死我不就跟捏死蚂蚁似的?放心,我爸已经瘸了腿,林未央哪里还敢造次?
他将那新闻改编得蹊跷惊悚,完全就像飞来横祸,但又似针对林成志,她便中了套,以为他下手对付她父亲是为了bī她现身。
诺诺已经死了。
未央一怔,垂眼看着地面,呐呐说:哦?是吗?
程景行道:就这么三个字?够冷血。
未央便笑起来,眼睛却泛着红,满含挑衅地说:不然你想看我怎样?痛哭流涕还是欢天喜地?我要敢说死得好,你是不是要给我一耳刮子?你可真够虚伪的,让我猜,你们程家,没有人为她掉泪吧?
程景行被她说得无言,继而又见她转身往外走,既然她死了,我也就没什么用处,程先生您在汐川好好玩,我先走了。
谈判
他拉住她,手上用了十分力道,痛的她皱眉,回过头来狠狠瞪他一眼,满满是掩不住的怒意横生,放手!
他说:不放手又怎样?
我走阳关道,你过独木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刀两断,不相往来。眼珠儿转一个圈,如乌紫的葡萄饱满放光,她斜睨过来,头稍稍向下侧着,更显得眼角细长,微微上扬,像是收笔时最后一画,横竖撇捺都带着潇洒劲头。最是无意时横来一瞥,凌波暗渡,媚眼如丝。他便忘了她说的是什么,只记得她开阖的唇,像一颗待采摘的红殷桃。隐隐约约一股香,不知从何处来,扭着腰肢钻进脾肺中,这一呼一吸间,便处处都是玉肌香腻透红纱的羞赧风情。
正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要不是走廊里人来人往,一定将她摁在墙上碾着唇,狠狠蹂躏一番才过瘾。
想得心口痒痒,像是一只修长纤细的女人手,十个指头满丹蔻,浓艳似上一刻才挖过一颗心,指尖还滴着血,一下接一下在胸口挠着,时不时画个圈,潋滟红唇,妖娆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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