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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过去,他看着她,等着她收敛。才欺近了,沉声问:笑完了?好笑吗?
未央不怕死地点头,还成,chūn天的小豆角什么样,你见过没有?又死死憋着笑,伸出小拇指来在他眼前弯一弯,就这样大小,嗯又笑起来,笑倒在chuáng上。
程景行再耐不住,抓牢了她狠狠吻下去,一溜烟还未跳出喉头的笑声都被他夺走,只剩下呜呜的挣扎与渐渐急促的呼吸。
他浑身又紧绷起来,咬着她的唇,尝尽女儿家舌尖香,腻得人浑身苏,骨头都要软下来。鬼丫头,大白天撩拨我。
未央要争辩,又被他啃着,一个音发不出。呜呜咽咽,想求饶,又似漫漫呻吟,chūn夜里流泻。
他牵着她的手,去触他刚硬如铁的小腹。
她听见拉链悉悉索索响,手已经被他引着伸进去,里头热烫,烧着她微量的指尖。不知何时他已吻到她耳边,呼着热气,沙哑着声音低吟:好不好?你说,到底好不好?
他可怜的男人的自尊心。
未央躲着他,喘息不定的胸口却紧贴着他,欲拒还迎,别,等我把话说完,我有话要问你。
不,偏不。他耍脾气,手已经伸进去熟练摸索,又脱她衣,更熟练。
可未央突然说:舅舅,你知道究竟是谁要我的命吗?
程景行一窒,手上不停,已经剥光她,扶着她的腿缠住自己,一挺身已经进去。在查。
未央被他撞得说话断断续续,索性坐起来,坐进他怀里,一时更深,她忍不住惊呼,他亦是满头汗。
你还是要与白兰结婚吗?
他不肯言语,低头来堵住她嘴,吞噬,遮掩谜题。
但一切不会就此结束,到最后,他穿衣,背对她。
她低声,喃喃自语,原来你依旧要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