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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头,她稍微放大声音,问着身后客厅里的人:你放假几天?
我是老板,所以,无所谓几天。客厅里传来淡淡的陈述。
难得!容若低头轻笑,转过身,以纯说你是工作狂,难得你今天说这种话。也许是天气的原因,竟让她的心情也跟着大好起来。
我原以为,你只给自己一天的假。
云湛转动轮椅,来到容若身边,此时的阳光有些刺眼,他遥遥望着前方,我很久没放长假休息了。这一次,正好是个机会,他也觉得有些累了。
那就在家多待几天。
接着他的话回应了一句,容若迈开轻快的脚步,往花园中走去。
容若弯着腰,认真而耐心十足地看着蹲在墙角边的园丁修剪花枝,时不时漫无边际地聊上两句。
浅玉、紫红、纯白,三种颜色间隔摆放开来的月季,正在灰砖矮墙下热闹地开放。
拾起地上的花剪,在面前的一株白色月季上微一用力,多余的枝叶应声而落,容若微笑:种花养花,真是有趣的事,通常总能让人自得其乐。
您一直很爱花糙,从前就是这样。老园丁抬起头。
微微一怔,是么?容若直起身,往后退了两步,轻描淡写地略过所谓从前这一话题,偏头欣赏自己方才的成果。
为什么满园的花糙,偏偏那块地空着?望向之前专属于自己的小块土地,容若犹豫了一下,最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时值冬天,那块地的空白与此时周围的色彩缤纷相比起来,更显得突兀的荒芜。
园丁脱下手套,站起来,顺着容若的目光,那是两年前,少爷吩咐的。
吩咐什么?
他让我不要在那里种任何东西。
为什么?
少爷没说原因。
容若愣了愣,再次看了一眼那一片惹眼的荒疏,心中隐隐有答案呼之欲出,只是她不愿细想。
进屋的时候,佣人迎面而来。
云湛呢?
少爷在书房。